女人淡淡一聲冷笑:“也許是勝英記錯了,公子確實沒見過勝英吧。”
勝英?勝英?
華浮根一直念著這名字,可仍舊想不起來什麼。
到達寺廟之時,華浮根遠遠望見街道上的人三三兩兩的,撤得也差不多了。
寺廟在一處遠處的高坡之上,你看著它的方式,隻能是仰望。
華浮根自然之道,仙人的人對仙人是有多麼尊重。
寺廟的大門緊閉,寺廟內漆黑一片。
誰到了這兒都覺得像鬼屋,而不是一個供人朝拜的地方,四周散亂,一片狼藉。
女人點起蠟燭,對這種事情早已司空見慣。
她漠然的臉上馬上懦懦的抽搐起來:“他就是這樣,我隻是稍微回來晚了點,就會脾氣發作,第二天恨不得把我給打死。”
華浮根:“那你覺得他現在會去哪裏?”
女人和華浮根又沿著原路返回了去。
可這次經過南宮慕入住的那客棧,華浮根注意到她房內竟是通明的。
她回來了?
女人:“公子,你怎麼了?”
華浮根:“啊,沒事,隻是要去方便一下,你先在這裏等我吧。”
華浮根自然記得南宮慕一天都沒吃藥,也不知她現在情況怎麼樣。
就她這樣的身體情況,還敢這麼晚回來?
華浮根推開門,映入眼簾的竟是如此不堪的畫麵!
南宮慕正趴在一個男人的肩上,衣著暴露,麵容享受,而男人似乎不動心,將他的衣服披上,扶她躺下。
華浮根當即問道:“你是什麼人?”
華浮根從沒見過如此高大的人,他一站起來,就算是道全善也要跪下。
男人不回話,卻很是討厭華浮根的忽然闖入,衣袖一拂,華浮根被迫退到門外。
男人為南宮慕蓋上被子。
華浮根哪裏受過這屈辱,不過裏麵的男人力氣確實不容小覷。
華浮根不是莽撞之人,他再次準備好進去時,才發現這門已如石頭般紋絲不動。
那人擋住了門!
裏麵傳來模糊不清的聲音,顯得費力而又像是在沙啞的嘶吼。
“你身上有桂花的香味,她人呢?”
華浮根愣在那裏,這聲音令人頭疼,令人麻木,它不是尖銳,而是像是塗上了痛苦的藥粉的尖刀,直直的戳向人的心。
沒有人聽過一個七年沒有說話的人再次開口說話時的聲音,華浮根是第一個。
可他卻不知道他是第一個,他隻知道這樣的聲音像是在恐嚇,像是在威脅。
女人總是有辦法在時機恰好的時候趕到。
女人問道:“剛才是什麼怪聲音?聽上去好嚇人!”
華浮根隱秘的挾著自己的短刀,他看著擋在門口的巨大的身影,若說女人在青樓說的那些話時,他沒有一分相信,而到此時,他已信了五分。
更何況他剛才又目睹了這男人對南宮慕所做的事。
女人來時,房內又一下從光明變成了黑暗。
女人一下便猜到男人在裏麵,她緊張的躲在華浮根的後麵,像是一隻楚楚可憐的兔子。
“是他!是他!他在裏麵!”女人躲在華浮根後麵,哆嗦的說道。
華浮根正色道:“你讓開!”
在青樓待過的女人多少都會看人的臉色,她識相的站在一邊,但還是渾身發抖。
女人總是害怕戰爭的,因為流血會可怕,看到認識的的人流血更可怕。
可她發抖到底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興奮?
華浮根的運功似乎毫無用處,因為房門在華浮根出手那一刻打開了。
房內依舊黑暗。
可是卻不見了男人龐大的身影,但華浮根依舊能感受到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