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老娘現在能一個變兩個了,是吧?”陳菲菲挺直腰杆,裝作不可一世的樣子。
“沒錯,不過隻限於意識世界,現在如果你出去和別人打架,可沒人幫你!”山崎玉笑道。
“沒關係,這就足夠了,老娘被那幫孫子欺負得夠慘了,想不到我兒子還沒出生,就能給我幫忙,這下老娘我可以慢慢跟那幫家夥算賬了!”陳菲菲一想到昨晚渡邊一郎那張好像被皮鞋踢過的破臉,心裏就窩火。
“菲菲,作為朋友和師兄,我想提醒你,都懷孕到這時候了,還是安心等著把孩子生下來吧,遠離是非多好!”山崎玉開始勸她。
陳菲菲哼了一聲,說她倒是想不問世事,回到單純的學生時代,那時候他們都可以專注於自己喜歡的東西,逃離世間險惡,可一切都回不到過去了,她的存在已經被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裝傻吧,混過一天是一天!”山崎玉說。
“裝傻?你以為裝傻就能躲過去嗎?隻要他們活著,就會想盡辦法除掉我,可我想活下去,把孩子生下來,然後親眼看著他們被趕出中國去!”她斬釘截鐵地說道。
“實在太危險了,你知道你在和誰對抗嗎?”山崎玉盡管語氣有些重,可陳菲菲能聽出來他真是為自己擔心。
“師兄是不是知道什麼,又不便直說?”
“以前你的對手都是中國人,我可以幫你,可這次,你也看到了,渡邊一郎氣勢洶洶,況且不隻是他...,你鬥不過他們的!”山崎玉猶豫了,他的手指在微微顫抖。
“師兄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不過沒辦法,現在我一家老小都在永定,我雖然是縣長,可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我要保護他們的安全,所以必須全力以赴。”她聲音輕柔,語氣堅定。
走出永定醫院的時候,她又拿出昨天撿到的那本缺字天書,翻開書頁的時候,她又一次愣住了,除了封麵上那個“心”字,裏麵全是白紙,一個字都沒有了。
她沒把這本書的事告訴山崎玉,她從他的言行裏能看出來,他不希望自己和渡邊一郎和他背後的力量抗衡,而這本書如此古怪,她猜測那些字體隻有在張秋芳的意識映射下才能顯現出來,至於為什麼會缺字,她現在還猜不出緣由。
與此同時,在壓魚觀裏,白小姐,紫小姐和渡邊一郎再次碰麵,原來壓魚觀下麵有一間暗藏的地下室,崔應麟被捕獲後,就一直被關在這裏供人研究,上次渡邊和兩位顏色小姐密謀獲取細胞分裂信息的時候,其實也是在壓魚觀下麵。
此時的紫小姐正坐在一個鐵皮椅子上麵,她後背袒露,露出背上的烏鴉紋身,白小姐和渡邊一郎站在她身後,渡邊取出一台照相機,對著她背後的紋身圖案不停地按動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