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辦法能保護自己不受這個什麼‘外來電磁場’的影響嗎?”耿長樂插了一句嘴,剛才他們兩人聊得那些名詞術語,他基本上沒聽懂,但是“電磁場”這個詞,他已經聽陳菲菲和山崎玉討論過無數次,也略知一二,他現在才明白陳菲菲這幾天悶悶不樂的原因,也很擔心她再次被人把意識劫持,這才插嘴問了一句。
山崎玉微笑著看看陳菲菲,沒說話,他清楚隻要把原因說清楚,陳菲菲就能想到解決的辦法。
“鋼盔。”陳菲菲的回答簡單直接。
“沒錯!”山崎玉讚許地看著她,“就和你上次封住‘鬼魂’的辦法一樣,隻要有了金屬外殼做屏蔽層,就能抵擋這種電磁場的幹擾,其實用鐵笊籬做成個法拉第籠也可以,選什麼就看你了。”
“我就說找你準沒錯!”陳菲菲拍著山崎玉的肩膀,露出一絲嫵媚的微笑,這麼多天了以來,這是她笑得最舒展的一次。
“心裏的疙瘩解開了?”山崎玉一見她笑,心裏也免不了癢癢的。
“還差一點,”陳菲菲說,“關於李山的。”
“你還覺得我是個庸醫?”山崎玉笑了。
“你一個醫生不好好給病人治病,整天琢磨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能不是庸醫嗎?我看你應該是邪醫才對!”陳菲菲笑得雙眼眯成了彎月的形狀。
“我想讓你把程雲彪那套東西拿出來,給李山接上,我想進到他腦袋裏去看點東西。”陳菲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都病成這樣了,你到他的意識裏能看到什麼?”山崎玉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還記不記得,那天就在這間醫院裏,咱倆看到一個怪人偷走了張秋芳的頭。”陳菲菲看著他的臉,一本正經地說。
“當然記得,那人動作太快了,”山崎玉若有所思,“快到我都沒看清他的樣子。”
“我懷疑當時在病房裏,給張秋芳肚子裏放白磷的就是他,可那天出事的時候,咱倆都在大廳裏說話,病房裏沒有其他人,除了李山。”陳菲菲說。
“也就是說,他是唯一的證人。”山崎玉說到這裏突然站了起來,“這麼長時間了,我怎麼沒想到這點?可李山現在這種狀態,想必意識裏也是一團混亂,就算進去了,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線索。”
陳菲菲微笑著:“當初崔堂主的情況比他好麼?一樣能找到線索,興許那個人就是現在我想找的人,不過李山看上去身體有些虛弱,這兩天你好好給他把病看看,等到他狀態恢複一點,我就馬上動手,希望能從李山這裏看到那家夥的相貌。”
山崎玉說:“放心吧,我盡我所能,隻要是你想要的,我盡量會辦好。隻是你最近一段時間,要注意安全,最好呆在屋子裏別到處亂跑了,二力你是副官,要保護好你們小姐的安全啊。”
耿長樂瞟了他一眼,沒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