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一臉平淡的站在場中,看著蜈蚣上的白發老者,隻是大有深意的掃視身旁的眾人一眼,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
冷飛塵神色一變,對著周元德大聲道:“周元德,冷某的去留需要你來決定嗎?”
“哦,這麼說來冷飛塵你是要保住這小子了。”周元德怒氣衝衝的一擺手中的竹杖,眯著小眼睛看向冷飛塵。
“我保他一個凡人做什麼?你們兩個有何恩怨與我何幹,不過你我的仇怨卻不是這三言兩句就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姓周的,今天你既然來此,我冷某也沒想要放過你,別以為我冷某一介散修就會怕了你風靈門。今天咱們兩個就在這裏一決雌雄。”說著,冷飛塵竟然首先發難,腳下的飛劍一閃,直取周元德的麵門。
周元德麵露譏諷,張口也吐出一把漆黑的短劍與冷飛塵的飛劍鬥在一處。
看著在空中激戰的二人,小胖子葛雷宏對著夜風小聲的道:“夜兄弟,你怎麼得罪了風靈門這個惡人,你趕緊跑吧,若是一會被他抓到可就慘了。”
夜風一聽微微一笑,卻沒言語,而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上空比鬥的二人。
此時冷飛塵與周元德二人的飛劍在空中鬥的奇虎相當,你來我往一時誰也勝不了誰。一旁的冷然眉頭緊皺,看著叔父與周元德在空中鬥法,他在地麵急的不知所措,他冷眼看了看夜風,卻並沒有任何異動。
“夜兄弟,你還愣在這裏做什麼!快跑吧!”小胖子焦急的拉著夜風的胳膊,他怎麼也沒想到夜風竟然是如此執拗之人,這築基期的高手如何是他一介凡人能對付的,人家輕輕吹口氣都能要了他的性命。
夜風看著焦急的小胖子,微微一笑道:“葛兄弟,你慌什麼?這個周老頭自己送上門來,咱們哪能反過來跑了。”
“你......”小胖子快讓夜風氣死了,他指著夜風說不出話來。
“夜兄弟,我覺得這位道兄說的很有道理。敵強我弱,若是為了一時意氣丟了性命,卻是得不償失,喪某功法特殊,不如讓喪某帶你逃離此處吧。”喪血這時走到夜風身旁,居然也勸夜風逃離。
“哈哈,想走,沒那麼容易。”
一聲冷笑,冷然雙手抓著黑鷹的爪子從空中躍了下來,阻止道:“我叔父在與人比鬥,你們卻想逃,是不是......”
還沒等他說完,夜風冷笑一聲道:“夜某並沒打算逃,不過你叔父與人比鬥管我什麼事,剛剛他貌似也這般說的。”
“你......”冷然被夜風一句話噎的說不出話來。
這時粗狂的漢子也攔住夜風,將巨大的長刀在麵前一擺道:“你一個凡人小子囂張什麼,對方口口聲聲要留下你便會罷手,不會為難我等,所以你休想離開。”
“你想死不成!”這時喪血手持黑色大傘攔在夜風身前,氣勢逼人。
“哎呀,這是做什麼,自己人先打起來了。”其貌不揚的老者與兩個嬌媚女子也走了過來,見幾人劍拔弩張的要動手,急忙勸解。
“哼!”巨劍男子看了老者一眼道:“沈傑,別在這裏裝什麼好人,別以為別人看不出你什麼心思。”
老者眼中殺意一閃,便又嘿嘿一笑道:“既然王道友這麼說,沈某也不願多管閑事,一會若是打鬥起來,還是各憑本事吧。”
就在幾人爭吵之時,就聽空中冷飛塵一聲慘叫,重重的從空中跌落在幾人的身後。
“叔父。”冷然大叫一聲,立刻跑到冷飛塵的身旁,扶住冷飛塵的身子,一看之下,嚇得冷然又是驚叫一聲。
隻見冷飛塵渾身紫藍,眉毛上還掛著一層淡淡的冰霜,整個人已經是人事不省。
“哈哈。”
周元德站在蜈蚣上哈哈大笑,竹杖上的葫蘆隱隱的有絲絲藍色的靈氣流出,他將葫蘆塞子一按,對著地麵上的幾人冷冷喝道:“你等若想活命,還不將身上的寶物給老夫交出來,難道想讓老夫對你們搜魂探查不成。”
地麵上的幾人一聽都是一驚,小胖子最先反映過來,將自己的儲物袋不舍的拿出來,舉得高高的道:“前輩,這是在下的儲物袋,在下的全部身家都在這裏了,請前輩笑納。”說著,恭敬向前一遞。
隻見光芒一閃,小胖子的儲物袋被周元德抓在手中,周元德對著儲物袋神識一掃,頓時大怒,甩手將儲物袋扔在小胖子的臉上,喝罵道:“你在戲弄老夫不成。”
“前輩息怒,我等隻是小小的散修,本就活的掙紮,身上能有什麼?前輩還是當我們隻是一個屁,將我們幾個放了吧。”小胖子說著話,便拉著夜風往後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