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閨中燭火通明,夜風與幽幽相對而坐,菲兒圍著他們兩個嘻嘻玩鬧不停服侍著兩人。不時給他二人斟酒填菜,自己卻絲毫不感覺到忙碌,始終保持著燦爛的笑臉。
“夜大哥,你說的是真的?你一個人就把桑瀛國整個蹴鞠隊的人都給揍了?”菲兒在一旁聽著夜風與幽幽彼此訴述這幾天發生的故事,聽到夜風痛揍桑瀛國這一段的時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興奮,拉著夜風的胳膊,插嘴問道。
“嗯,這些桑瀛國的敗類,侵我領土,殺我族人,還在華陽城內欺辱到我們會館來,如果不是我剛巧趕上,當真要讓他們逍遙法外了。哼~!算他們倒黴,到時候你見了他們桑瀛蹴鞠隊的人就知道他們被我弄的有多慘了。也讓他們知道知道,我們儷水國不是一群病夫。”夜風說道恨處,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將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啊~!夜大哥,你將他們怎麼樣了?不會將他們都手腳都打殘了吧。我也早看不慣桑瀛國這些人,居然敢在我們華陽內耀武揚威的,要不是小姐攔著我,我也早教訓那群小矮子了。”菲兒晃了晃自己的小拳頭,又提起酒壺為夜風把酒斟滿。
“到時候你看看他們蹴鞠隊員的腦門就知道了,不過話說回來,他們桑瀛國的人在華陽內也敢撒野?”夜風十分疑惑的看了一眼菲兒,又望了望幽幽。
“夜大哥,你別說了,說起來我就一肚子氣,也不知道老皇...”菲兒還沒說完,一旁的幽幽輕咳了一聲,趕忙將她的話打斷,菲兒一聽幽幽的咳嗽聲,立即拍怕小胸脯製止住自己的話,走到桌子前拿起一杯酒,一口喝下,滿臉辛辣的表情,而後用小手輕輕擦了擦嘴邊的酒滴,望了幽幽一眼,又對著夜風道:“夜大哥我剛剛口渴,喝一杯酒潤潤嗓子。”
“哪用不用再來一杯?”夜風似笑非笑的將她的酒杯給倒滿。
菲兒聞言,趕忙揮手,說道:“這種辛辣的東西我可喝不了,還是留給你和我家小姐喝吧!夜大哥,剛剛咱們說道哪裏了?”
“說道桑瀛國的小矮子在你們華陽國內楊武揚威。”夜風提醒道。
“對、對。”菲兒一拍手,道:“一說起這事我就火大,夜大哥你說我偌大個華陽國居然就這樣放任他們這群小矮子在我們京城裏飛揚跋扈的胡作非為。也不知道當今聖上與太子是怎麼想的,自從桑瀛國的使者來京進諫以後,就這般的放任他們。宮中更是傳下秘旨,說皇上要與桑瀛國使者一起閉關參詳長生不老之術,帶著太子一起進入那深宮中閉關,誰也不見,就連我們家公......,哎!就連早朝都不上了,一切交由喬老頭處理。就連爭龍大會開幕也隻不過是露一下臉,便又回去研究他的長生不老之術去了。”
夜風聽完,若有所思的看了幽幽一眼,幽幽見夜風投來的目光,哀愁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菲兒剛才所說,夜風又對著菲兒道:“那你們華陽的支柱,喬老太爺就沒有任何表示?我在華陽城內可聽的都是對他的讚揚與傳說。”
“哎~!”菲兒唉聲一歎,旁白的幽幽也是低頭皺眉,菲兒見了幽幽這般苦楚,低聲道:“那個喬老頭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原來剛正不阿的他,居然也對這些小魚小蝦畏手畏腳的,處處忍讓,真讓人搞不懂,我看他一定是老糊塗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家公...公子,哎呀~不是,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們家小姐老師的份上,我早將他的胡子都給扒光了。”
“菲兒!”幽幽瞪了菲兒一眼,道:“你休要胡說,喬太師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哪裏輪到你這個小丫頭在這裏指手劃腳說他的不是。”幽幽有些生氣了,眉頭皺的緊緊的。
“他能有什麼道理?我看他是年紀大了,也是怕了那些桑瀛國的人。”菲兒撅著小嘴反駁道。
“住口。”幽幽怒氣衝衝的站起來,道:“休在多言,小心我罰你去洗兩個月的馬桶。”
菲兒一聽這話,立刻雙手捂住小嘴,嘴裏卻還小說的嘀咕著:“哼~!就是那個喬老頭怕事。”
“哎~!”幽幽看著菲兒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側過頭憂愁的看著夜風道:“夜大哥,喬太師是我在華陽禦院中的老師,每每與他老人家談到此事,他老人家都是憂心忡忡,菲兒太小,有些事她還不了解,桑瀛國的事沒有那樣簡單。想來夜大哥這幾天也聽說了,我們華陽國五十年前也如同你們儷水國一樣,也是羸弱貧窮的小國,表麵上是我華陽皇帝勵精圖治,又有喬太師這樣的治國能臣才能在短短的五十年內成為這方大國。其實這中間還有其他內幕的。”
“哦~!”夜風一聽幽幽這麼說,立刻來了興趣,問道:“什麼內幕?”
“風哥,咱們當初在華陽湖畔與成澤山莊之人比武,那個名叫侯成的莊主你可還記得?”幽幽突然提到湖畔比武之事。
“當然記得,那個與我比武爆裂而亡的侯成嘛,怎麼忽然提到他了?”夜風疑惑的看著幽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