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一腳踢開王知縣,自己抬步走上高台,穩穩的坐在太師椅上,一拍驚堂木,對著王知縣高聲喝道:“堂下何人?”
“小的王全德,見過大老爺。”王知縣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回道。
“我來問你,你與堂下二人是何關係?為何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定我的罪”夜風得意的看著桌上的小物件,手裏隨意擺弄著。
“在下和他二人沒有絲毫關係,剛才小的一時疏忽,還望大人海涵。”王全德趕忙與二人撇清關係道。
站在一旁的李師爺一聽,趕忙對著夜風說道:“少俠,王全德分明是存心狡辯,這刑捕頭分明就是他的小舅子,是他最寵愛三姨太的親弟弟,要不然怎麼輪到這等無能之人來當我們武質縣的捕頭。”
“李文成,你敢......”王全德指著台上的李文成的話還沒說完,李文成大聲的喝道:“我有何不敢,你做下的作奸犯科的事難道還少嘛?我多次勸告過你,你那一次聽過我的。既然今天有人要收拾你,我也豁出命去了。”
“你.......你......”王全德氣的看著李文成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公堂外的百姓憤怒的衝進公堂,雞蛋爛菜的不管什麼,隻要是順手的東西都向王全德身上扔去,嘴裏不斷的咒罵著:“你個該死的王扒皮,走了個李吸血,換來你這個更貪婪的王扒皮。打死他,打死他。”
“啪!”
驚堂木一聲脆響,夜風站起身高聲喝道:“大家都安靜,等我審完這貪官,稍後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眾人一聽夜風這麼說,都信服的退到一邊怒視著王全德,恨不得馬上就衝上去連骨頭都不剩的活吞了他。
夜風看著披頭散發、渾身髒亂的王全德喝道:“王全德,你可看得見我頭上所懸掛的匾額?”
眾人一聽,也都隨著夜風所指,望向高堂之上懸掛的匾額,隻見匾額高高掛在公堂高處,上麵刻著‘明鏡高懸’蒼勁有力的四個大字。王全德一見頓時啞口無言,羞愧的低下了頭。
“王全德我來問你,你可認識田三?他本是明夜村之人。”夜風站在高堂上問道。
“小的不知。還請少俠手下留情,饒了我的性命。”王全德哭喪著磕頭回道,抬頭見夜風不答話,晃動著腦袋苦思道:“我想起來了,前任的李知縣回京赴任的時候,身邊帶了一人,好似對他很器重,對了,那個人就叫田三。少俠,我已經將你想知道的告訴你了,還請您高抬貴手,饒了下在的小命。”
“你放心好了,殺了你這樣的人,我還嫌髒了我的手呢。”夜風又對大堂內的百姓一拱手道:“諸位相親父老,這位王大人,就交給你們自己處置了,你們別害怕,有什麼樣的罪名都有我夜風一人頂著。”說完,夜風從高台上躍下,伸手抓起已經昏迷的雪大管家,衝出人群,幾個起落消失不見了。
武質縣的百姓見夜風走了,又都懼怕起王扒皮的餘威,不敢上前,李文成趕忙從地上抄起一根水火棍,狠狠的朝著王全德的頭上砸去。
王全德還在竊喜夜風離開,可沒成想,李文成居然敢對他下手,百姓們又見有人出頭,跟著呼啦衝進一大群人,對著地上的王全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可憐王全德竟被活活的給打死,連帶他的小舅子,一眾親信都被李文成抄家滅門,就連雪氏家族也受牽連,李文成隨後打開官倉,將糧食分給當地的百姓,此舉深的當地百姓的稱讚,李文成更是得到眾多武質百姓的擁戴,他當機立斷,揭竿而起,自己拉起隊伍反抗朝廷的暴行,李文成更是取代了雪氏家族的在武質縣的霸主地位,這些都是夜風沒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