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以後我們若真是遇到田三,這真是要多加小心,我看著田三如此輕易的擊殺了對方,顯然還沒有使出全力,怕是他現在的修為決不在你之下。”白牙重新藏到夜風的黑袍之內,他對田三變的更加忌憚。
“哼!就算是他田三有三頭六臂,我也定要將他斬殺,我到是對田三越來越期待,我體內的雷電蛟龍乃是天生克製陰邪的法寶,我真期待田三看見雷電蛟龍的表情,我倒要看看,是他的血紅飛沙厲害,還是我的雷電蛟龍厲害。”夜風雙拳緊握的立在原地,若不是答應明致,夜風一定會立即衝上去,將田三碎屍萬段。
白牙在夜風的懷中安心的點了點頭,他也是對夜風極為有信心,現在田三的確強大,但是夜風身上的寶物對田三都極為克製,若是二人真的拚殺起來,白牙相信夜風一定能將田三斬殺。
田三將天行門羅同吞食以後,便將靈牌拿出,一閃消失在擂台之上。等田三出現在台下的時候,突然有四個黑袍修士出現在田三的身旁。
夜風一見當時就是眉頭一皺,因為他發現這四個黑袍人當中有一人竟然是喪血,雖然喪血一直用麵具遮蓋著容貌,但是夜風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清香,便知是喪血無疑。
隻見喪血上前對田三輕聲幾句,田三十分恭敬的點頭,這讓夜風很詫異,按理說喪血的修為隻有凝氣期,而田三以現在展示出來的實力看,顯然是築基期的修為,竟然讓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如此恭敬,這喪血的身份恐怕也極為不簡單。
夜風這時候心裏卻亂成一團,雖然他與喪血隻是簡單的相處了幾日,卻是讓他對喪血極具好感,如不是周元德突然出現,夜風真不願與喪血分開,他莫名之中已經對喪血有了一種難明的好感,尤其是自己遇到危險喪血舍身擋在自己身前之時,讓夜風極為感動。
可是此時看著喪血與田三走到一塊,讓夜風心裏如同擰成了一團麻花,他沒想到喪血竟然與田三是一路人,那之前喪血對自己展現出來了嗬護,難道都是他故意演戲給自己看的?夜風此時他都不敢再去想這個問題,他不想喪血真是變成他自己想想的那樣。
喪血與田三小聲溝通幾句,隨即便領著黑袍人消失在眾人的眼前,夜風一見喪血與田三消失,心中頓生一種惆悵,他現在已經確定,喪血與田三定是一夥的。
“唉!我自己真笨,喪血本來就是玄魔宗之人,田三入了玄魔宗改名喪魂,分明他二人乃是師出一脈,喪血作為田三的師兄,理應對田三的過往有所了解,隨即便知道我乃是田三不共戴天的仇人,逼得他走投無路,吞魂食子,田三這般恨我,當然會告知喪血,所以喪血才會在九寰城跟蹤我,進而接近我,可是他為什麼沒有殺了我,替田三報仇呢?難道......難道他給我喝的五蠱五毒酒有問題!”
夜風越想越是離譜,但是他回想喪血的點點滴滴,對方卻不曾害過自己,若是真想加害與他,喪血有多次機會,可是喪血並沒有那麼做,反而處處對他照顧有加,雖然對方沉默寡言、冷淡怪癖,卻是都變成對他的關心。
而且當時合歡穀沈傑聽聞五蠱五毒酒那種興奮溢於言表,便知這靈酒絕非凡物,雖然夜風並沒有感覺身體有何異樣,但是從沈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這五蠱五毒酒卻是對自己大有益處。
最讓夜風感動的便是喪血擋在飛天蜈蚣那一刹那表現出來的關心,絕不會是裝出來的,乃是發自真心,夜風就算再遲鈍,也能感覺的到喪血對自己的愛護。
夜風煩惱了甩了甩腦袋,一旁的白牙道:“大哥,你不要再去想這些問題了,有機會你去直接問一問喪血不就清楚了,何必自己在這裏自尋煩惱。”
“對啊!二弟,你說的太有道理了。既然在這裏遇見喪血大哥,明日我定要找個機會與他問個明白。”說完,夜風爽朗一笑,沒想到白牙一句話就解開了自己心中苦苦猜測的煩惱,夜風高興的在白牙的小臉蛋上用力的捏了捏。
“哎呦,大哥疼死我了,你怎麼不知道輕一點。”白牙脫離夜風的魔爪,埋怨道。
“我這是高興,其實我心裏還是相信喪血大哥是一個好人,絕不會與田三同流合汙。”
“大哥,你為什麼這麼說,你才和這個喪血接觸多長時間,雲娥阿姨不是常說,知人知麵不知心,何況這個喪血還是玄魔宗之人。”
“直覺,我的心告訴我的。”夜風看著白牙很認真的道:“我能感覺到,他對我的感情,就如同我對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