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娥看著要強的朱大千,神情不喜道:“你們這些孩子就知道逞強,仙法比鬥為何如此不要性命的拚鬥,打不過咱們就逃嘛,大不了認輸便是,有什麼比性命更重要的。”
“是,是,弟子再也不敢了。”
“恩。”雲娥點了點頭,又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應該考慮找一個雙修道侶了,不然身邊連一個知冷知熱的人都沒有,徒弟再好也不頂用。”
朱大千一聽師娘談及道侶一事就是昏頭昏腦,他急忙連聲應答,隨後看著夜風岔開話題道:“小師弟,我聽雷宏說師傅讓你代替我出戰?”
“恩。”夜風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三師兄,你不會怪我搶了你的機會吧。”
“哈哈。”朱大千看著夜風笑道:“我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麼去比武,你能替我出戰我高興還不來及呢,怎麼怎會怪你,我隻是擔心你沒有靈力會吃虧。”
夜風一見朱大千說的誠懇,當即心中寬心,看著朱大千道:“這個三師兄放心,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你三師兄說的對,你比賽可要當心,切不可大意。”雲娥在一旁一臉擔憂的看著夜風,她可不想再看到有弟子受傷了,尤其是夜風。
就在三人議論之時,就見夜風身上靈光一閃,夜風急忙從腰間拿出仙法比鬥的靈牌一看,隻見靈牌正在光芒閃爍。
一旁的朱大千一見,對著夜風道:“小師弟,快去仙擂,該你上場了。”
“這麼快!哈哈,我都迫不及待了。”夜風對著雲娥與朱大千二人揮手道別,一溜煙的跑出了房間。
夜風一邊跑,一邊召喚出小紅豆,換上了喪血送給他的黑袍與麵具,光芒一閃來到了仙擂之前,夜風將靈牌對著仙擂一照,一股靈光從中射出,隨後擂台的結界上反射回一股光芒將夜風籠罩,下一刻夜風消失在原地,來到了擂台中間。
“師娘,師弟怎麼這身奇怪的打扮,這分明就是玄魔宗的裝束嘛。”朱大千在葛雷宏的攙扶下來到欄杆前,坐在藤椅上向下觀望。
“誰知道這個小兔崽子怎麼想的,就他的鬼主意最多,這一點你和明致你們兩個可要好好跟夜風學學,別整天都跟木頭似的。”雲娥雖然嘴上說的輕鬆,可是她臉上的神情卻是極為焦急。
這時場中的夜風正在打量著四周的環境,隻見此時的仙擂上幻化出的乃是一片陰雨連綿的樹林,淅瀝瀝的雨水下個不停,打在夜風的袍子上麵滴滴作響。
忽然又是光芒一閃,場中出現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隻見這老者生的慈眉善目,須發皆白,手中拿著一麵漆黑的魂幡,上麵發出陣陣幽芒。老者一身的靈氣護住全身,雨水根本就難以近身,都被靈氣擋在了外麵。
夜風一見這個老者心裏卻是一樂,那老者一見夜風這身打扮卻是眉頭一皺,急忙拱手道:“原來是玄魔宗的道友,在下風靈門李友。”
“嗬嗬!”夜風聲音嘶啞的冷冷一笑道:“原來是雲陽宗的附屬門派的李道友,幸會幸會。我看這場比鬥就算啦,隻要你乖乖的將儲物袋交出來,庚某便放你一條生路。”
“好大的口氣。”李友臉色一變,道:“道友竟然敢侮辱我風靈門,當真以為你是玄魔宗的門徒李某便不敢殺你不成,今天就讓你玄魔宗見識見識李某黑血魂幡的厲害。”
說著話,李友將手中的黑色魂幡用力一擺,便要施法招魂,誰知對麵的夜風高喝一聲,快步向前走了兩步,指著李友罵道:“你個老雜毛,好不識抬舉,竟然敢將我與玄魔宗那幫烏龜鳥蛋混為一談,當真是不知死活,你豎起耳朵挺好了,你爺爺我乃是滅魔宗的開山祖師爺——庚五,記住沒?”
夜風聲音洪亮,震徹四方,台下的眾人聽的都是清清楚楚,正道中人聽了夜風這樣侮辱玄魔宗自然都是哈哈大笑,而台下的魔門眾人一聽都是氣的暴跳如雷,紛紛指著台上的夜風破口大罵。
夜風的聲音高昂遼闊,在天空石府中的雲娥眾人聽的都是清清楚楚,朱大千一聽夜風這般,當即啞然失笑,對著雲娥道:“師娘,你這寶貝徒弟從哪裏撿來的,竟然敢自居滅魔宗的開山祖師爺,他怎麼不說自己是蒼天之主呢。”
雲娥卻是看著夜風一臉的喜愛,被夜風這麼一逗,先前的擔心早已消失不見,她抿嘴看著夜風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徒兒,沒有點誌氣怎麼在這修真界混。”
夜風的話語不但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更是驚動了四周天空石府上的其他大宗派之人,其中在一個巨大的樓閣之前,一位身穿黑袍的老者正憤怒的看著夜風,手指顫抖著點著夜風激動的道:“快,快去給我查,查查這個該死庚五究竟是誰,竟然敢當著天下群雄的麵,侮辱我玄魔宗,我定要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魂魄點天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