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第一次召見水族的長老大臣,感歎世間的複雜,哪怕是生活在水底的水族也不能幸免,為了藏寶室之事就出現了很大的分歧,至於開啟化龍門一事更是讓夜風看出水族內的複雜關係,最終夜風沒有聽從金燁躉的建議,執意要先開啟藏寶室。
而幾人在趕往藏寶室的途中也並不消停,碧螺仙子一句略帶嘲諷話頓時讓幾人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金燁躉老臉一紅,卻是忍住心頭的怒氣,努力擠出一個微笑,似乎沒把碧螺仙子的話放在心上,但是他身旁的族弟金燁淳卻是一下子火了,他冷笑著看著碧螺仙子,毫不客氣的道:“碧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大哥處處為陛下著想,這難道有錯嗎?”
“為陛下著想?”碧螺仙子冷笑一聲,隨後十分不屑的道:“我水族此時已經接近凋零,你們靈魚族竟然為了一己私利還不願將藏寶室與各族分享,還口口聲聲說什麼皇族的威嚴與水晶宮的安寧,你以為這水晶宮還是你靈魚族的天下嗎?”
碧螺仙子心急口快,剛剛在大殿之上她就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此時一聽金燁躉兄弟兩人還是如此的無恥,當即一股腦的把心中的話全都吐露出來。
龜長老此時卻好似沒聽見一般,微笑著望著深幽的宮牆向前趕路,似乎沒有阻止的意思,而烏雨雲兩次想要阻止,卻都是被龜長老的眼神所製止,急的她一個勁的給碧落仙子使眼神,可是碧螺仙子卻是視而不見。
夜風卻是在一旁抱著膀子看戲,心道:“碧螺這小妞看似文文靜靜的,卻是個火爆的直脾氣,對老子胃口,金燁躉這兩兄弟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就應該有這麼一個人出來給他們提提醒,別把尾巴翹的太高,把別人都TM的當傻子了。”
這時金燁躉的臉色再也掛不住了,他眉毛一挑,冷冷的道:“碧螺仙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金燁躉一心為水族、為陛下著想,何來你說的那樣。”
“哼。”碧螺仙子冷哼一聲道:“還為了水族、為了陛下著想,那你為何要阻止藏寶室對各族開放,還不是怕動搖你靈魚族的地位,你這麼迫切的想要開啟化龍門,還不是就想要誕生新的靈龍!”
碧落仙子毫不相讓,說的金氏兄弟人兩個臉色陰晴不定,金燁躉的眼中更是暗藏殺機,對於碧螺仙子這樣的人,他真想除之後快。
就在氣氛極為緊張之時,龜長老終於開口了,他輕輕的用手中的拐棍在地上敲了敲道:“都別說了,我們作為水族的長老要維持團結,這樣才能使得我水族長治久安,如今陛下已經回歸,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們就不要再提了,至於藏寶室與化龍門的事情一切都由陛下裁決,你等就不要再為此爭吵了。”
龜長老這話一出口,針分相對的金氏兄弟與碧螺仙子都是冷哼了一聲,誰也不願再搭理誰,轉身各自趕路,龜長老無奈一笑,緊趕兩步來到夜風的身旁,道:“讓陛下見笑了。”
夜風隻是看了龜長老一眼,卻是什麼也沒說,對著龜長老微微一笑,繼續向前趕路。夜風何其的聰明,有些事情他看的很透徹,他知道事情絕不向表麵上看似這麼簡單。
碧螺仙子如此針對金氏兄弟,他們靈魚一族必定有問題,單單是上次金燁躉想要領著族人從水晶宮中撤走,夜風就看出了金燁躉的野心,如今一看如此的針鋒相對,夜風就知道這水族之中必定是靈魚族一家獨大,碧螺仙子才會對他們有如此的成見,不過夜風並不想幹預,或者說它並不像卷入水族這場內鬥之中。
雖然夜風對水族很有歸屬感,但是當夜風得知靈兒就是通天之靈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雲陽宗還在等著他,他不願在水族多浪費時間,所以他才會如此著急的想要開啟藏寶室,為的就是得到萬年血珊瑚,早點治好體內的化骨酒之毒,離開這裏。
在接下趕往藏寶室的路上幾人都是安靜下來,顯然都各有各的心事,夜風卻是又恢複活力,他來到烏雨雲的身旁,色眯眯的盯著烏雨雲小聲的道:“烏......巫使大人,不知我作為水晶宮的龍王何時可以選妃啊!這每晚睡覺都是孤家寡人的我睡不安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