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夜對於修士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丁隱看著發小姐脾氣的黃絮不理自己,趕忙調整好自己的心態,露出一副淡泊的微笑,緩緩的走到黃絮的聲旁,聲音特別有磁性的問道:“黃師妹,你這是怎麼了?我找了你一整夜,你到哪裏去了?”
黃絮一聽丁隱說的一整夜,頓時想起昨晚去白牙歡愛之事,又想到今早白牙銀狼的模樣,當即一股怒火從她心底升起,她蠻橫的對著一旁的丁隱惱怒道:“我到哪裏去了用你來管。”
這話一出口黃絮便後悔了,可是她小姐的性子根本就不願認錯,索性又一扭身,背過臉去,氣惱的揮舞著飛劍對著已經破爛不堪的石壁繼續揮砍。
丁隱見黃絮的模樣眉頭一皺,他知道黃絮十分驕橫,卻是在自己麵前很少表露出來,可是今天卻是不知怎地,竟然對自己莫名其妙的發起了脾氣,他自己千辛萬苦的尋找擔心她,卻是換來如此的態度,讓丁隱也是心中十分不爽。
不過丁隱不愧是城府極深之人,他依舊淡淡一笑,和言細語的對著黃絮問道:“黃師妹,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你跟師兄說,我幫你解決。”
黃絮聽了丁隱的話覺得十分好笑,心道:“你來幫我解決,你解決的了嗎?你能換回我失去的東西嗎?”黃絮心中十分不屑,卻是沒有說什麼,仍然任性的用飛劍戳著那堆已經被她戳爛的石碓。
丁隱見黃絮依舊不理自己,他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隨後又道:“黃師妹,你是不是怪我沒有將那隻追風虎給你捉來,再生我的氣?那追風虎實在是太厲害了,還有地上突然竄出的藤條,若不是我憑借著五甲金毛象,怕是都不能活著來見你。”
“誰叫你抓的,你堂堂天道宗第一天才,竟然連一個妖獸都對付不了,真是好笑。”黃絮心中非常煩亂,一聽丁隱又將說起追風虎的事,讓她想起了之前那個該死的銀狼,都是它毀了自己的貞潔。
丁隱一聽黃絮這說,當即眉頭一皺,沒想到黃絮竟然這般的蠻不講理,他有些不耐煩的道:“我隻不過是築基期的修為,有很多事情也不是隨我心意的,這也不能怪我啊!”
“哼!不怪你,若是我父親在這裏,隻要他一出手,那追風虎必定可以手到擒來。”黃絮回頭看著丁隱,把心中的惱怒全都發泄到丁隱的身上。
“你......”丁隱被黃絮氣的臉色發白,大手一甩道:“你別以為是雲陽宗黃敬元女兒有什麼了不起,我實話告訴你,你若不是黃敬元的女兒,我都懶得理你,你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除了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你還有什麼?若不是仗著父母的無數靈藥,怕是連築基期都到不了,如今在紫府仙境之中你還跟我耍什麼小姐脾氣,哼!別惹惱了我......”
此時的丁隱已經原形畢露,他早就不願意對著黃絮委屈求全,他堂堂天道宗的第一天才,天道宗第一修真家族的天之驕子,他何曾這樣低三下四的與人說過話,若不是貪圖黃絮的家事,他早就賞黃絮一個大嘴巴了。
“怎麼,惹惱你又怎樣?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黃絮正在氣頭上,一見丁隱竟然撕掉偽君子的偽裝,當即氣憤的大吼道。
“惹惱我怎麼樣!”丁隱咬牙切齒的冷冷喝了一聲,甩手便給了黃絮一巴掌,頓時將黃絮整個人抽飛出去,哪怕黃絮是築基期的修為,都沒有閃躲過去。
丁隱一臉氣憤的指著黃絮罵道:“你個賤人,我對你和顏悅色你不喜歡,非要我動手,這下你滿意了。”
“你竟然敢打我?”黃絮神色激動的看著丁隱,沒想到他竟然真敢動手,她用手指著丁隱罵道:“你個偽君子,之前裝出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原來那都是你虛偽的嘴臉,其實你根本就是個無恥卑鄙的小人。”
“哈哈!”丁隱哼哼一笑,道:“看來剛剛一巴掌還沒有打醒你,我告訴你,在我麵前最好收起你這副大小姐的脾氣,這裏是紫府仙境,不是你們雲陽宗,而且你們雲陽宗現在還存在不存在都不知道,你還在我麵前擺什麼威風!怕是你爹也早已經死在了玄魔宗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