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雲千層迷人醉,念念難忘起今宵。
看著懷中紅暈未退的藍琪雙,夜風感受著她滑膩的身子,思緒從昨夜的瘋狂之中收斂回來。他輕輕的抬起藍琪雙白皙脖頸,將手抽了出來,隨後在藍琪雙的臉上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起身披上衣服出走了紅雲。
每日夜風依舊堅持晨練,從登雲山他還是孩童的時候就已經養成這個習慣,如今夜風已經堅持多年,一直未曾改變。
清晨清新的空氣讓夜風心中十分舒爽,一掃昨日心中的苦悶,夜風靜坐在山中,感悟天地萬物,鳥語花香,心中更是不斷將自己所學融彙貫通,這也是夜風一大優點,夜風及善於總結,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夜風修為提升的太快,境界不穩,更是需要耐心打磨,鞏固根基。
等夜風練功完畢,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藍琪雙已經俏生生的站在夜風的麵前。
夜風微笑的站起身,來到藍琪雙的身邊,拉著她的手柔聲的道:“雙兒姐姐,你怎麼不多休息一會。”
藍琪雙被夜風一說雙頰顯得更加羞紅,她低著頭,任由夜風拉著自己,也不說話,隻是偷偷的望著夜風,滿臉的幸福。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夜風被藍琪雙看的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隻是覺得好看,想把你印在眸子裏,一生一世記在心中,不要忘記。”藍琪雙聲音很小,卻是聽的夜風感動了留下了眼淚。
夜風眼睛微紅,閃爍著淚光,他與藍琪雙雙修有些時日,彼此之間極為默契,而且隱隱之中心意相通,仿佛七彩同心術一樣,可以感知彼此。
如今藍琪雙的表現與昨晚的瘋狂讓夜風再也瞞不住他心中所想,藍琪雙之所以會這麼說,因為她也預感到了什麼。
夜風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把藍琪雙擁在懷中,想與她融為一體。藍琪雙也激動的環著夜風的腰,將俏臉貼在夜風的胸膛上。
時間在這一瞬間仿佛靜止,幽靜的深汕中隻剩他二人彼此。
良久,藍琪雙才離開夜風的懷中,看著他深邃迷人的雙眸問道:“夫君,你有什麼打算?”
夜風聽聞,感慨歎息一聲,看著幽幽山穀道:“我雲陽宗萬年傳承,自不是那麼輕易能傾覆的,我們與那些元嬰期的修士比起來太過渺小,有些事情我們無力阻止,也改變不了別人的命運,隻能做好自己。我如今的目標就是進入神雲峰比鬥的前五,我倒要看看到底有何在等待著我。”
“夫君,我怕......”
“沒事的。”夜風用手指輕輕的抵在藍琪雙的紅唇上,微笑道:“雙兒,你無需擔心,一定會沒事的,我怎麼舍得離開你呢。”
藍琪雙此時眼中已經泛起了淚花,夜風輕輕的為她抹去淚水,隨後一臉正色的道:“此次仙鬥,雲陽宗可謂孤注一擲,鬧了這麼大的動靜怕是就為了仙鬥,雖然現在猜測不出宗門的用意,可是師傅已經強調過多次,甚至連宗主妙蓮真人都特意見了我一麵,這其中必定大有深意。”
“可越是這樣,就越是凶險。我......”藍琪雙說著,眼淚又是流了下來。
夜風輕輕的拍了拍藍琪雙的後背,微笑道:“有些事總要有人來做的,我是雲陽宗的弟子,仙門鬥法一事我責無旁貸。”
藍琪雙見夜風說的堅決,也不再多說什麼,她了解夜風的脾氣,更知夜風對雲陽的感情,她隻好強忍著淚水,偎依在夜風的懷中,思索著如何應對有可能發生的危機。
這一日夜風早早的趕到天空石府之中,他並不是著急來比武,而是來看望丹田被廢已經成為一個凡人的明致。
當夜風剛來到天空石府的時候,就見明致的徒子徒孫們已經圍滿了院子,一個個臉上都是寫滿了憂慮。眾人一見夜風前來,都是急忙對著夜風施禮。
“小師叔,我師父的丹田氣海還有可能恢複嗎?”華良乃是明致的大徒弟,與夜風頗為熟絡,所以一見夜風急忙上前詢問。
夜風看著圍上來的眾人,心中也是極為苦澀,為明致惋惜,但是夜風不願打擊眾人的情緒,當即道:“古籍中早有明言,修道者,天帝所修,乃上乘之法;修氣者,天仙之法,乃中等之法;而修體者,仙兵所修,乃下乘之法,可見不能修氣,不代表不能修仙,而且若是有機緣,我大師兄定可恢複如初,我們要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