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尤其是其餘的兩名結丹修士,這二人一個是滿頭褐發的中年人,一個則是一身鬥篷的修士,卻是看出他的本來麵目,這二人一見對方電光火石之間就將蔣石離擊傷,一招手就把許一山擒在手中,他二人都是看的目瞪口呆,自問沒有夜風這般的本事。
“風緊扯呼。”
褐發男子一見大事不妙,哪裏還講什麼義氣,招呼身旁的一身鬥篷的修士便化作一道白光向遠處遁去。
“哼!哪裏逃。”
隻見一道銀光從石室中擊飛,比之對方遁去的白光還要快上許多,眨眼隻見就追上了對方。
“啊!”
一聲慘叫,之前褐發男子的身形顯現而出,狼狽的趴在地上,卻是一動也不敢動,看著眼前漂浮的銀環一臉的苦澀,他臉色煞白,終於知道蔣石離剛才為何如此狼狽,這圓環當真厲害,速度太快,根本無處躲藏。
其餘空中的幾名修士都是一臉的絕望,都後悔跟著蔣石離來到此處,當真是老獵人玩了一輩子鷹,最後反被鷹啄了眼睛。
僅剩的結單修士緊了緊身上的鬥篷,對著夜風深深一拜,道:“前輩,我等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妄自尊大來打劫您老,當真是罪該萬死,這裏乃是我的全部身家,還請前輩網開一麵,饒過在下的性命,在下感激不盡。”
說完,身穿鬥篷的修士將自己的儲物袋用靈力遞到夜風的手中,身形恭敬,始終對著夜風恭謹的禮拜,絲毫不敢動一下。
夜風將儲物袋拿在手中,微笑著在手中輕輕的掂了掂道:“還是你識時務,我貪狼最是喜歡識時務之人,你先站在一邊,我絕不為難與你。”
這身穿鬥篷的結丹修士喜出望外,沒想到夜風竟然這麼好說話,不過他心中還是十分警惕,手中緊緊的握著一柄飛劍藏在衣袖之內,以防萬一。
其餘修士一見,紛紛一臉肉疼的拿出自己的儲物袋,乖乖的交到夜風的手中,夜風哈哈大笑的照單全收,把一旁的小紅豆高興的手舞足蹈。
眾多修士一見夜風如此模樣,都暗恨此人太過陰毒,本來本領通天,卻裝作毫無靈根的樣子,讓他們這次偷腥不成,反倒是被對方痛宰,他們一個個如同死了爹娘一般,臉色都極為難看,蔣石離更是撞死的心都有了,暗恨自己太多貪婪,竟然著了對方的道。
蔣石離心裏似乎在滴血,他顫顫巍巍的從手中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夜風道:“前輩,這裏是我半生所得,陷空藍也在其中,今日在下折在前輩手中也不算願望,蔣某心服口服。”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你小老兒挺有心計,他日必定還可東山再起,不過以後罩子可要放亮一點,不是什麼人的主意都可以打的。”夜風拿著對方的儲物袋,還不冷不熱的譏諷兩句,當真是自有一派威嚴。
“多謝前輩指教,在下拜服。”蔣石離對著夜風一抱拳,聽夜風這話似乎已經不再為難眾人。
夜風滿意的點了點頭,小紅豆這時也從褐發男子手中接過儲物袋回到夜風的肩膀上,他二人一臉笑嗬嗬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這一笑卻是讓眾人手腳冰涼,不知這兩個煞星又打什麼壞主意。
夜風用腳在許一山的肚子上輕輕的踩了兩下,小紅豆則是開心的在上麵跳個不停,這可把許一山嚇了一身冷汗,一臉驚恐的看著夜風,他怕夜風一腳下去將他踩的腸穿肚爛。
“肥豬,你這一身的油水這麼多,我不相信你就那麼一個儲物袋,不是我貪狼不講信譽,是你視財如命,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私藏,你說我如何能放過你。”夜風腳下用力,眉毛挑了挑,卻是一臉的調笑。
“還不快將所有的寶貝交出來。”小紅豆雙手叉腰,可愛的小臉上故意作出恐嚇的樣子,當真是可愛至極,差一點沒把一旁的夜風給萌翻。
許一山看著笑裏藏刀的夜風,擔驚受怕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前輩,在下絕無私藏,身上的寶物已經如數奉上,還請前輩開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