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同小山一般大的冰石向自己砸來,凝月宮的結丹高手來不及祭出法寶,隻好運起自身的靈力對抗夜風這一擊。
“啊!”
一聲慘叫,凝月宮的高手被冰石砸出去十數丈,重重的跌落在地上,這才將夜風擊來的冰塊推到一旁,隨即一口鮮血噴出,驚恐的看著夜風,再也不敢上前。
夜風看著對方冷哼一聲,卻不再去為難對方,畢竟對方乃是凝月宮之人,而雲裳代表的就是凝月宮,夜風多少也要給對方留一些情麵,不然雲裳以後還怎麼在凝月宮行走。
夜風雙手緊緊握著雲裳的胳膊,急切的道:“裳兒,走,咱們先回去見師娘,等一會我陪你回凝月宮,看看凝月宮的宮主喚你回去有何事?”
“你別再鬧了,我早就跟你說過,我是要回到凝月宮的,這隻不過是早晚的事,你又何必苦苦的糾纏與我呢。”雲裳見夜風傷了自己宮中的門人,心中自是過意不去。
“我...”
夜風還要再說什麼,卻是被雲裳一抖胳膊,掙脫了他的束縛,隨即對他道:“回去吧,我們各自有各自的命運,有可能我們的相見便是個錯誤。”說完,雲裳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裳兒。”
夜風大叫一聲,上前要拉住雲裳,隨之雲裳大袖一甩道:“該忘記就忘記吧,修真一途,最容易的一件事就是忘記。”
雲裳甩手打掉夜風的大手,幾個起落便來到凝月宮結丹高手的麵前,她放出自己的飛劍,對著虛弱倒在地上的修士一招手,將她放在了飛劍之上,隨後雲裳也跳到了飛劍上,絲毫沒有停留的飛離了神雲峰,至始至終都沒有再看夜風一眼。
夜風望著雲裳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陣絞痛,不知道為什麼,他不舍雲裳離開,甚至他有一種錯覺,雲裳此次離開,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夜風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為何會有這種想法,但是他自己卻無力阻止,因為他感覺到雲裳內心的決然與堅定。
這時神雲峰所有修士的目光都落在了夜風的身上,看著他孤寂落寞的身影一時間都忘記了仙擂中的比鬥。
“玄魔宗喪風,登場。”
仙擂中的執法長老又公布比鬥的人名,可是夜風卻是什麼也聽不見,他還癡癡的望著雲裳離去的背影,無法自拔。
“天道宗,星淵,登場。”
隨著仙擂中的比鬥再次開始,卻是很少有人再關注呆傻在一旁的夜風,這時朱大千來到夜風的身旁,輕輕的拍了拍夜風的肩膀道:“小師弟,咱們回天空石府吧,師娘還在等著呢。”
“三師兄,你說裳兒為何這麼狠心,為什麼說離開便離開,一點留戀都沒有。”夜風雙眼有些迷離的看著朱大千,似乎還沒有接受雲裳離開的事實。
朱大千哈哈一笑道:“二師姐清冷雅致,你讓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與你生死離別似的道別,那不是難為她嗎?再說,二師姐心裏有沒有你,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這幾日她都與你膩歪在洞府之中,都不住在雲翠山上,就是個傻子也能看出二師姐對你的情意,隻不過二師姐心裏似乎又心事,不願與你多說罷了。”
“是啊!”夜風被朱大千這麼一說,當即轉悲為喜,摟著朱大千的肩膀道:“三師兄,沒看出來啊,你才是情場上的老手。”
“去、去、去。”朱大千看著夜風如同孩子一樣的陰晴不定,道:“別往我身上扯,我可不是你小子,天生的情種。”
夜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正所謂旁觀者清,經朱大千這麼一說,夜風的心裏好受多了,隻不過對雲裳有了一絲擔心,他也說不出為什麼,隻不過就是心中覺得雲裳此次離開,一定會有大事發生。
剛回到天空石府之中,就見眾人均是一臉笑意的看著夜風,夜風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臭小子,你怎麼沒將裳兒留下?”雲娥笑望著夜風,眼中卻是笑意。
“師娘,你也嘲笑與我。”夜風站起身,對著雲娥道:“你們剛沒見裳兒那般絕情,我怎麼相勸她都不肯留下,我的心都傷透了。”
聽了夜風這話,雲娥抬手就在夜風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道:“你這蠻子,竟然敢當眾出手傷了凝月宮之人,讓雲裳如何能留下?若是她留下,那不就成了公然背叛凝月宮,你以為凝月宮是紙糊的,你當著天下修士打的凝月宮修士毫無還手之力,這便是當眾侮辱仙宮,雲裳離開,還不是給你擦屁股,不然你就等著凝月宮追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