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對著四周找尋了好久,甚至地底都被他都仔細翻找一遍,卻是什麼也沒有找到,隻有牆上掛著一幅清清河水的水墨詩畫。
夜風盯著這幅淡墨輕輕的出神,看著上麵的詩句讀了起來:
此水惟有落花潭,
花飄落水有何難。
之子難求千萬處,
中要孤雲青波尋。
朱大千也自問有些文采,可是看著眼前一首歪詩卻不知是何意思,他又反複讀了兩遍,依然摸不著頭腦,這時他卻見夜風已經走到了畫前,雙手在畫上摸索起來。
“小師弟,你難道懷疑這畫有問題?這畫我用神識掃過,其上連一絲靈力波動都沒有,應該隻是一件普通字畫而已。”朱大千疑惑的看著夜風說道。
夜風雙手在畫中的清清河水上點了兩下,輕輕一皺眉頭,對朱大千問道:“三師兄,這畫當真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
“恩。”這時明致卻也在一旁點了點頭道:“這畫的確很普通,一點靈力也沒有。怎麼?小師弟,你有什麼發現嗎?”
夜風對著兩位師兄,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這畫的確有問題,你們看!”
說著,夜風對著畫中的河水一點,頓時畫中的河水竟然浮動起來,夜風感受著畫中的水之韻律,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這畫裏水之本源的氣息。
看著畫中的河水竟然浮動起來,夜風微微一笑,大手一張,喊道:“驚龍吸水。”
夜風這一喝之下,隻見畫裏的水突然被夜風吸出一條水柱,被他掌控在手裏。
明致與朱大千都是神色一動,這畫竟然有阻攔神識的效用,他們二人都乃是築基期的高手,竟然都沒有識破這畫中的奧秘。
“小師弟,現在該怎麼辦?”明致與朱大千兩個現在一起看向了夜風,等著他來拿決定。
夜風看著兩位師兄開懷一笑道:“大嫂應該就在這畫中,隻要進去應該就可以將大嫂救出。”
“那要怎麼進去呢?”朱大千問道。
夜風微微一笑,道:“這麼進去。”夜風的話剛一說完,隻見畫中光芒一閃,夜風已經被吸入到畫中。
一進入這山水畫之內,夜風立刻隻覺得眼睛一花,整個人一瞬間進入一片汪洋的水中。這水的溫度極其溫暖,清澈的如同蔚藍的天空,水中的一切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顯然這裏是某位大神通者開辟出來的,專門以畫的形式藏在這裏,便是為了不引人注目,同時這畫布的材料應該也極為不凡,可以阻擋修士的神識,如不是夜風對水的親和感知達到了恐怖的程度,怕是也很難發現這其中的奧秘。
畫中的這片水域極為寬廣,夜風如同一條遊魚一般在水中找尋了好久,最終在深處的水底發現一具水晶棺材,而胡敏兒正如同一個嬰兒般躺在其中沉睡。
夜風一見當即安心,他沉入河底,雙手抓住水晶棺材的兩角,雙臂輕輕一用力,便將水晶棺材舉了起來,隨即夜風在水中拖著棺材一直遊出了水麵,可是夜風這時卻發現他根本找不到來時候的路了。
夜風眉頭一皺,低頭沉思片刻,手掌在湛藍的河水中輕輕一攪,隨後控製水柱衝天而起,隨即就見水柱從眼前毫無邊際的空中擊了出去。
隻見水柱剛一出水麵,空中便光芒一閃,消失不見,夜風一見立即大喜,他運轉雲羿決,立刻身下形成一股巨大的水柱,將自己與水晶棺材一起衝向了天空。
隻見剛出水麵,就見光芒一閃,等夜風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重新回到了房間之中。
幾人一見夜風托著水晶棺材從畫中出來,當即都是大喜,明致更是一馬當先,將水晶棺蓋打開,把胡敏兒從裏麵抱了出來,用手在她的脈搏上點了兩下,當即露出了微笑,他伸手輕輕在胡敏兒的背心輕輕拍打兩下,就聽嚶嚀一聲,胡敏兒悠然轉醒,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眼前的眾人,問道:“這是哪裏?我這是怎麼了?”。
明致望著胡敏兒隻是微微一笑,道:“敏兒,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致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胡敏兒用手輕輕的扶了下額頭,這時她才看見渾身冰凍的齊豐,驚訝上前道:“師傅,您這是怎麼了?”
說著,便要為齊豐除去身上的寒冰,這時卻被一旁的朱大千給攔住了,朱大千一臉憤怒的望著齊豐,對著胡敏兒道:“此人險些將你害死,你還稱呼他做師傅,呸!他這種人怎麼配的上這師傅二字。”
胡敏兒一聽,當時臉色慘白,她被明致拉著雙手,一臉悲傷的望著明致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