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望著有些激動的齊豐道:“齊道友無需這般激動,我夜風還沒說你們合歡穀‘賊喊捉賊’,你何必這麼激動。”
“你......”齊豐被夜風一句話噎得啞口無言,他不願與夜風過多的理論,對著一旁的明致道:“明致長老,你難道就仍由這小子繼續胡鬧下去嗎?若是還在此地浪費時間,讓凶手逃了,可就來不及了,敏兒可還在他們手裏呢。”
“我知道,明日是我大婚。”明致神情極為冷靜,簡單一句話其實就是力挺了夜風。那意思是再告訴齊豐,“我自己兄弟辦事我心裏清楚,還輪不到你來操心,而且明日是我大婚,我現在做什麼我自己清楚。”
“唉!”齊豐看了明致一眼,卻是不再說話。
這時一旁的朱大千卻是有些急了,他對著夜風道:“哎呀!我說小師弟,搞了半天都是你的猜測罷了,可是如今正是緊要關頭,若是找不到胡敏兒,可...可怎麼把啊!”
朱大千本也是極有主見之人,可是這事也太大了,明致明日就要大婚,這個時候新娘子不見了,這可讓他們如何收場。
夜風看著苦惱的朱大千道:“三師兄,我還真有辦法,可惜我沒有神識,你們兩個的神識還不夠強大,若是你能請來元嬰老祖,之需要老祖在這裏用神識仔細查找一番,定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
“難道邀請師祖來幫忙?”朱大千這時隻能想到自己的祖師——正靈真人。
而朱大千這話剛一出口,齊豐眉頭就是一皺,隨即又舒緩開來。
齊豐這些小動作自然都沒有逃過夜風的眼睛,這時夜風輕輕一笑,對著齊豐道:“齊道友,勞煩你帶我去沈傑的住處。”
“沈傑!”齊豐一聽沈傑二字眉頭一皺,道:“哪個沈傑?我怎麼沒聽說過?”
夜風一見齊豐這個神態,更加確信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道:“你們合歡穀的長老沈傑你竟然不認識?就是一個小老頭,成天喜歡跟女修廝混在一塊的那個老不羞。”
“哦?”齊豐臉色一變,道:“你說的是沈師侄吧!沒想到夜道友竟然認識沈師侄,卻不知道你找他有何事?”
夜風對著齊豐微微一笑,露出兩顆潔白的門牙,人畜無害的道:“我與沈道友乃是忘年交,我二人更是一同來的明淨山,之前他還一直拉攏我進入你們合歡穀呢。對了,齊道友,不知道你們合歡穀還缺不缺記名長老什麼的,我們兄弟幾個也在你們合歡穀掛個名,也不要什麼東西,一人送我們兩個水靈的侍女就行。”
幾人均是沒想到夜風會說出此種話來,就連明致在一旁也是眉頭緊皺,而齊豐卻是一笑道:“歡迎,歡迎,當然歡迎,雲陽宗的弟子要來我合歡穀來當記名長老我們當然是求之不得。”
夜風看著齊豐這張嘴臉卻是冷冷一笑,他不冷不熱的道:“那要是玄魔宗也找來當這記名長老可如何是好,萬一都看上了同一名侍女,唉,到時候還不打一個頭破血流。”
齊豐一聽夜風這話麵色大麵,他臉上已經找不到之前的從容,眼中更是隱隱的殺機閃現,但是夜風卻是毫不畏懼,當做沒看見一樣,自己自顧自的往前走,根本就不需要齊豐帶路,仿佛他之前來過一樣,駕輕就熟、輕車熟路的繞過一間間的房屋,直往偏僻後院趕去。
明致幾人都是一臉疑惑的跟在夜風身後,而齊豐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當夜風來到一處僻靜的小院的時候,他輕輕的動了動鼻子,隨後看了看一旁的白牙,兩個壞家夥都是露出的得意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興奮。
這時沈傑神色慌張的從屋中趕了出來,即使他掩飾的再好,也無法隱藏住急促的心跳。夜風一見沈傑出來,當即滿臉笑容的走上前,很是熟絡的拉著沈傑的手,道:“老小子,咱們又見麵了。”
沈傑看著夜風神色一變,卻又是努力擠出一絲笑意來,道:“夜小友,不知道你來在下的寒舍有什麼事情嗎?我這屋中簡陋,有什麼事情,我們不如去我們大殿一敘如何?”
“不必定,也沒什麼大事。”夜風冷冷一笑,輕輕的鬆開了沈傑的手,神情冰冷的道:“我是來送你去地獄的,你這陰毒的老兒,不知道害死了多少無辜的女修,小紅怕是已經被你害死了吧!”
夜風這話一出口,沈傑麵色一變,隨即雙眼看著自己漆黑的手掌,指著夜風道:“你......你竟然敢用毒!”
隨即沈傑癱軟的坐在地上,身體迅速變為的黑紫,他雙手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脖子,看著一旁的齊豐張嘴啊啊的喊道:“師...師叔救我。”還沒等他的話說完,已經渾身散發著惡臭的倒在地上,七竅流出黑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