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沒有想到木那的明致會如此直接的表白,一時間讓四周的氣氛十分尷尬,胡敏兒更是羞怯的不敢去看明致的眼睛,任由雲娥拉著她,低頭不語。
雲娥看著乖巧可人的胡敏兒,當即將她的肩膀攬在懷裏道:“敏兒,明致這個小子就是一個木頭,說話也不知道含蓄,不過他說的話我知道都是真心的,如果你願意,師娘就你們做主了,這就帶你回去拜堂成親,咱們修仙之人沒有凡人那般繁文縟節,隻要你們二人願意,今日便結為雙修之好,成為一對雙修道侶。”
“哼!你是何人,我合歡穀的事情如何輪的到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趕緊給我滾,不然信不信我將你們統統轟出去。”
中年男子自然沒將凝氣期的雲娥放在眼裏,在他看來,場中也隻有明致算的上是個敵手,可是他自詡修為精湛,根本就沒把幾人當成一回事,何況此次與他前來的四人都是築基期的修為,若真動起手來,他合歡穀一定占據上風。
至於雲陽宗,中年男子既然知道合歡穀要依附與玄魔宗,還和雲陽宗的人客氣什麼,他還不如早早的表明立場,在玄魔宗麵前有個好的表現,也為自己以後鋪好一條出路,而且這胡敏兒他已經惦記很久,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將她拱手送與他人。
幾人聽了合歡穀中年的男子的話語再也忍受不住,明致將朱大千推到一旁,一身濃鬱的靈氣迸發而出,手中更是多了一把長劍,他提著寶劍就要上前,卻被雲娥一手攔下,隨即雲娥笑盈盈的對著中年男子問道:“不知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程木牙!怎麼?你們雲陽宗想怎麼樣?你們想以多欺少不成,我成木牙還真不怕你們。”說著中年男子也將一把飛劍拿在了手中,向前走出一步,身上更是透出濃濃的殺氣。
雲娥一見卻是哈哈一笑道:“原來是程木牙程道友!我雲陽宗想怎麼樣?哈哈,我想讓你變成程沒牙!”
雲娥是什麼人,前世乃是赫赫有名的翎箭魔女,若不是現在變成了凝氣期的修為,她早就想上前抽這個不知死活的程木牙兩個耳光,她之前攔下明致隻不過是為了麻痹對方,她早就給夜風遞了個眼色,雲娥、夜風母子二人早登雲山相處多年,夜風更是雲娥一手養大,雲娥一個眼神夜風當即就明白她的意圖。
雲娥的話剛一說完,程木牙就感覺身後有一股陰毒的勁力偷偷襲來,他大驚失色的用長劍一擋,隻見自己的長劍法寶被七彩的靈毒立刻侵蝕的破敗不堪。
程木牙驚叫一聲,向後一躍跳出老遠,更是急忙將自己的長劍扔在地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顯然法寶被侵蝕,他的心神也收到了損傷。
可是還沒等程木牙得到喘息的機會,就見夜風對著他冷冷一笑,大聲喝道:“驚龍吸水。”
夜風的話剛一出口,就見他掌內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向著程木牙卷去。
程木牙一見大驚失色,他剛剛落地,根本來不及調息腳下再次生力,隻好運轉靈力抵擋夜風掌內的吸力,可是他剛剛在身前凝聚出靈力想要阻擋,便驚愕的發下自己的靈力如同茶壺裏的水一樣,洶湧的外泄,而且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著對方的手掌飛了過去。
夜風冷冷一笑,伸出一隻大手捏住被他吸來的程木牙脖子上,另一隻手狠狠的掄起,重重的扇在對方的臉上。
頓時血光飛濺,地上血跡斑斑的散落這幾顆牙齒,牙齒上殘留的鮮血還在一滴滴的流到地上。
“哎呦!”程木牙哀嚎一聲,隻見他如同一隻小雞一樣被夜風拎在手中,雙手捂著腫起老高的左臉,一臉驚恐的望著夜風,半個字也不敢再說。
夜風一掌之威,將合歡穀來幾人心中的傲氣都扇的支離破碎、體無完膚。幾人麵麵相窺,均是一臉的驚恐之色,無一人敢出手相救程木牙,更不要說上前與夜風動手了。
夜風冷冷的輕蔑一笑,將程木牙狠狠的摔在合歡穀幾人的麵前,冷冷的道:“若是再敢出言對我師娘不敬,我便割掉你的舌頭。”
夜風冰冷的眼色和無盡的殺意讓合歡穀的眾人都是膽怯的向後退了一步,而趴在地上的程木牙更是驚恐的望著夜風,身體害怕不受控製的抽噓起來。
一旁的胡敏兒一見自己的同門如此的不堪,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並未多說什麼,她抬頭望了冰冷的夜風一眼,又看了看明致,這才悄聲的對著雲娥道:“雲娥阿姨,我畢竟還是合歡穀的弟子,這等大事雖然......雖然我個人願意,卻也要稟明師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