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夜風哪裏還敢停留,偷偷的拿出靈牌,對著擂台結界一點,右手更是對著四周的積雪一張,猛的一收,將四周的積雪全部凝聚自己的手掌之上。
“砰!”的一聲巨響,隻見巨大的靈箭狠狠的洞穿了巨大的雪盾,激蕩起陣陣飄雪,卻哪裏還找的見夜風的影子。
雲裳眉頭一皺,用神識一掃卻沒有了夜風的影子,這時她腰間的靈牌一閃,隻見原本空著的一道印記上變成了紅色。
“庚五!你這個無恥之徒,我絕不會放過你。”雲裳眉頭一皺,隨即將靈牌對著擂台的結界一點,一道光束照下,也消失在擂台之上。
雲裳一出了擂台,也不顧眾多修士的眼光,急忙遁走,她哪裏有還臉麵來到這人前,今天她被庚五當眾調戲,怕是已經成為所有修士的笑柄,若是師門的姐妹知道也一定會嘲笑於她。
此時的夜風早已利用師門靈牌逃到空中石府之中,他一進入石府就見雲娥正在雙手叉腰的望著自己,夜風急忙捂著胸口,氣喘籲籲、有氣無力的對著雲娥道:“師娘,孩兒不敵,給您老丟人了。對方的靈箭之術太厲害了,若不是孩兒逃的快,怕是小命都沒啦,如今我這胸口還在陣陣劇痛,需要休息療傷,就不陪伴您啦。”
夜風低著頭說完,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就往仙閣內跑。可是還沒等他跑到仙閣內的門口,就聽雲娥冰冷的道:“你小子好本事,將我侄女的便宜都占盡了,吃幹抹淨就想一跑了之不認賬?”
“哎呀,師娘冤枉啊,我不知道那是師姐,我本不想輕薄與她,可是她也太凶了,處處想要了我的性命,我這才沒辦法出手自保。”夜風眼看躲不過去了,望著雲娥一臉苦澀的為自己辯解。
“少在我麵前說這些無用之話,平時我是怎麼教導你,男子漢就要頂天立地,做了就要承認,就要敢於擔當,難道你小子還想賴賬不成,剛剛你不是一口一個婆娘叫的很順口嘛,怎麼現在反而推三阻四起來。”雲娥可不是吃素的,剛剛夜風在眾多門派修士麵前調戲她自己的侄女,若是此時放過他,到時候這小子來個死活不認賬,到時候還怎麼讓雲裳做人,這是把自己的侄女往死路上逼。
夜風一聽雲娥這麼說,頓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不敢說話,他委屈的看了看雲娥身旁的朱大千,朱大千被夜風這麼一看,當即嚇得站了起來,恐怕引火燒身,對著雲娥恭敬的道:“師娘,既然師弟已經比武結束,我也要去休息了,爭取早日恢複,也好為師傅、師娘分憂。”
“坐下。”雲娥顯然還再氣頭上,她望著朱大千道:“你趕緊通知你大師兄來此,我們一同趕往合歡穀的駐地,你身為葛小子的師傅,這等大事你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咱們雲陽宗何時被人這麼欺負過,一會你們就跟我去合歡穀要人,若是他們敢說半個不字,哼!”
“保準讓他合歡穀雞犬不寧。”夜風急忙順著雲娥的話茬接道,想以此禍水東流。
“哼!”雲娥看了夜風一眼道:“你別以為我會這麼容易的放過你,裳兒的事情你若是不給我解決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老娘定要扒了你的皮,臭小子,你還是先考慮好自己的問題吧。”
雲娥這時候眉頭皺了起來,她本是想成全明致與雲裳兩人的好事,可惜雲裳卻拒絕了明致,而沒成想今日夜風在仙擂上與雲裳意外相遇,又是惹下這等挨千刀之事,讓雲娥頭疼不已,她怕是萬一處理不好,到時候這師兄弟便會為了雲裳而翻臉。
不過如今雲娥也顧及不了那麼多,雲裳從小在她身邊長大,她對雲裳的性格極為了解,雲裳性格極為執拗,如今又被夜風在擂台上這般調戲,若是想不開,怕是就會釀成大禍,到時候便會後悔莫及,所以雲娥現在隻盼夜風能將雲裳拿下,至於明致與雲裳的事情隻有以後再說。
朱大千望著自己師娘一臉惱怒,如何敢逆她的意思,當即拿出師門靈牌聯係明致。而這時夜風則是一臉無辜的低著頭,心中暗自盤算要如何應對雲裳之事。
沒過多久,隻見石府內光芒閃爍,明致一身青衣的出現在眾人麵前,他一掃昨日的頹廢,衣冠楚楚,器宇軒昂的來到幾人麵前。
明致先是對著雲娥深深一施禮,隨即語出驚人的道:“師娘,我要與合歡穀的胡敏兒結為雙修道侶,致兒的母親已經不再,還請師娘給我做主,挑選個良辰吉日,我要與胡敏兒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