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把我的鞋子放到一邊兒,弄了一些高度的酒精跟一些小劑量的助燃劑,倒在上麵,用軍用打火機,點燃幾張紙,然而講鞋子點著。
鞋子這種東西,塑膠材料,所以特別耐燃。不過在燃燒的時候,可能揮發出一些有毒氣體,不過也是因材料不同,各有差異,眼下最重要的是取暖第一。要不然我都能凍成冰棍了。
火苗躥起來之後,周圍的溫度開始緩慢下降。
這時候我發現地上有一些發光的粉末,估計是剛才那個石頭掉下來的時候磕的,想都沒想,劃拉了一把就撒到火堆裏。然而這一下我才發現了這東西牛逼的地方。
粉末不多,特別少,就這麼點兒東西我扔到火裏的那一霎那,不知道是什麼力量,那火苗猛然躥到了這個溶洞的頂端。並且就像火箭噴射器一樣,瞬間周圍的溫度馬上開始上升。我幾乎是張大嘴巴看著這一切。這一下我瞬間明白了一些事情。
當時在村莊下麵的時候,他們就在搜集這種石頭,但是我並不知道要做什麼的,而且剛才在上麵那個飛機頭的旁邊也堆滿了這種發光的石頭,看來當時這班人 已經看出來這石頭的用途,所以很能是想研究一下,然後作為飛機的動力,在想辦法出去,但是顯然他們失敗了。從我剛才投擲的效果來看,這些石頭的力量應該非常大,因為太大,所以根本無法掌握。
也就是說,大量的時候石頭因為某種載體的狀態下,很可能就是一個巨大的炸藥包。一旦那個環節錯誤,那麼就會爆炸。
而且這股火焰竄的到頂並不是一閃即逝,而是持續了大概有五六分鍾的樣子。
看來我是找到生命線了,就憑這個東西我可能就真的能活著出去。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在地下村莊的時候,那些石頭 以及所有的建築的擺設以及風格,似乎都在透露著某種信息,但是具體是什麼,我卻抓不住。
那個族長是亞特蘭蒂斯人,他們如果真的已經能夠掌握這個技術的話,那麼就是說有了絕對足夠的動力。這可比石油活著某種固體燃料要猛的多。
一點點粉塵而已,卻達到如此效果。
我抓著那個石頭,看了半天,裏麵都是非常渾濁的,看不透。而且這個石頭似乎也非常堅硬,我使勁兒我地上敲了兩下,才蹦出來一小塊兒,然後我把它扔到火裏,卻看不到任何反應。之後我重新扒拉出來,使勁兒敲成粉末狀之後,又丟在裏麵。那股可怕的力量又一次展現在我麵前。
不過這一次的火比上一次要強烈的多,而且大概持續將近十幾分鍾的樣子,周圍環境的溫暖,讓我的困意慢慢侵襲到大腦。
我強打精神,從包裏翻出一些吃的,然後強迫自己進食。剛才因為內傷的撞擊,讓我的五髒六腑都快要點到了,嗓子裏也火辣辣的。但是如果不吃東西,那麼最後我會更加虛弱。這時候是最重要的。
我吃了一口,在往下咽的時候,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剛才的撞擊似乎傷到了我咽喉,在嘴裏做咽食物的這個動作的時候,卻沒反應。反應出來的卻是一陣非常難受的疼痛,這個是沒辦法的,就好像是自己感冒了,扁桃體發炎,而且腫的特別厲害,但是那種情況,最起碼能咽進去,而我現在想吃,卻吃不了。
我努力的清了清嗓子,一陣幹裂的感覺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咬著牙,先慢慢讓自己能吃一小口,這個過程我費了好大的勁兒,基本上都是縮著脖子的。等我終於吞下去一口之後,我整個人都覺得是一種勝利。
在順了一口水之後,我下咽的肌肉開始正常工作。但是吃東西還是特別疼,尤其是食物從食管下去的那個過程,基本上就跟是 咽了一大塊鐵球似的,拉的生疼。
因為嘴裏有血,所以我吃的這些東西基本上都是伴著一嘴的血腥味下去的。但是也沒辦法,特殊情況,就要特殊對待了。吃完東西,我基本上一身都是汗,就跟剛跟人打了一架似的。因為嗎啡的原因,在我吃完東西之後,困意一浪一浪的席卷而來。
我把那個石頭又敲了一些粉末,然後分成兩堆。扔進去之後這一次似乎能持續很久。然後我的雙眼就重重的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