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括旋轉的聲音,從四個邊角兒傳導在中間,然後那些與安全的圖案,開始發生就變化,有的下沉有的上升,我跟老王趕緊找地兒站好,機括聲很大,甚至都能聽到回音,加上地上的震動,地麵的圖案旋轉上升下降,看似好像跟本沒有規則,但是卻相互旋轉任何觸碰。過了大概五分鍾,那機括聲菜停止。
在看地上的時候,正中間原本是那個十字架符號的位置,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大概直徑有一米寬。
我看了一眼老王說
“團長?” 然後試了個上的眼色。
他嘴巴“嘖”了一聲,然後推了我一把。衝我也使了個上的眼色。
我白他一眼,雖然知道這種情況我第一個上去拚命的效果比他衝上去要好得多,但是心裏卻總是逃不過那股害怕的勁兒。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仗著自己皮糙肉厚的,我掂了掂匕首,弓著身子,一步步往前挪。
其實我倒是不怕著黑洞裏麵突然冒出什麼,而是害怕遇到機關,從剛才那陣勢來看,這裏的機關肯定非常複雜,就怕走一步錯百步,一旦弄砸了,這很可能是救命的東西就沒了。
“小心點!不行就回來,我去。”
我說
“你大爺的,少給我馬後炮,看好我的後背,要是有什麼要命的東西趕緊招呼!不能給敵人留下任何機會!”
老王特別鄭重的點了點頭說
“去吧,我的同誌,為了蘇維埃。”然後頓了頓說“要不要我給你唱首歌助助興?”
然後自己在哪兒清著嗓子
我一瞧這意思馬上就要唱上了,趕緊說
“你拉倒拉倒,就你那一嗓子,估計這裏買的死屍都能嚇得炸出來,倒時候多麻煩。”
“哎!你要說這個,我就不愛聽了哈。”老王還一本正起來了說“我唱歌主要是因為你現在緊張,你看你緊張的褲子都濕了,你這也就是站在這裏,如果是大街上,來回走路的姑娘那麼多,你說你丟不丟人?”
“我的褲子?” 我下意識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膝蓋跟屁股還有褲襠的位置都是濕的竟然是濕的。這是在哪兒碰的呢?蹲下身子抹了一把地麵,才發現上麵有些地方濕漉漉的。
我一抬頭,手電的光線往上一打,才發現上麵竟然在不斷的嘀嗒流水,有些地方已經形成了水柱,雖然流的不多,但是我估計上麵的大雨應該是一直沒停。看來真是要加快速度了。
我沒理他,繼續往哪個圓形的黑洞邊兒上移動。老王緊跟在我身後,因為害怕踩到不該踩的東西,所以他幾乎是完全按照我的腳印的方向小心翼翼的挪步子。
到了邊兒上,我往下一探,黑乎乎一片,並沒有什麼惡臭或者鬼風之類的。
老王也蹲在我身邊,看這裏麵,兩個手電打進去的強光雖然能看到一部分但是深處卻看不清楚。從能看到的地方來解釋的話,著歌黑洞的牆邊圍繞著一圈又一圈的壁畫,似乎記錄著某件事情。但是卻看不大清楚,這個估計就的下去一點點看了。而且這個壁畫時一層連接一層,暫時找不到頭。
“下去?” 老王點了個煙說“你可要想清楚。”
我明白老王說的意思,這裏的機括非常複雜,而且是一層連著一層,剛才我們看的還是比較清楚的,本來著下麵幾乎是實心的,而在機括旋轉的時候愣是在中間打開了一個洞,也就是說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很有可能就會被機關旋轉的時候,卡在裏麵然後給壓成肉泥。
“我不去,你去呀?” 這時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下去也是死,不下去也是死,下去的話,有可能我活的幾率還是比較大的。所以我第一次感覺自己麵對生死的時候特別淡定。
老王遞給我一根煙說
“幹活兒,也不差這一根煙的,抽完再幹。”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感覺其實頗有點生死離別的感覺,不過能從這不靠譜的兄弟的眼中看到那真心我也特別感動。
“嗯,沒事,放心吧,我能活著 回來了。”
老王叼著煙幫我固定繩索,一邊說道
“沒事兒,你回不來也沒關係,下麵那姑娘我肯定能幫你照顧好。到時候生倆孩子,一個隨你的姓,咋樣?”
他還回過頭,我看煙頭兒的火星子照著他一半的臉,心裏一陣歎息,張口罵道
“我去你大爺的,老王,多年的兄弟感情,還不如一個女人,你想害死我!”
老王“呸”的一下把煙頭吐在地上說
“你還好意思說多年兄弟的感情?你忘了在西洋樓的時候,你他媽差點要了老子的命!”
我心裏猛地一驚
“我在乎女人?哼,是你見色忘友的好吧。還多少年的兄弟呢,真添著臉說。”
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卻發現自己完全理虧。雖然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止於把我害死在裏麵,但是我知道,對於魅影來說,他也非常在乎,隻不過在乎的點不一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