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火勢越來越大。借著火光,才發現這門的後麵竟然是一個甬道。這個甬道不長,周圍成四方形。地麵也都是那種黑石鑄成。老王一手捂著胳膊,躺在地上,臉都扭到了一塊兒。
我跟胖子趕緊把老王扶起來。看著他豆大的汗珠往外冒。看來這胳膊不是骨折就是脫臼。顯然好不了哪去。
我把老王抬到胖子後背。催促著趕緊跑。在不跑這裏溫度變高,不用火烤,就石頭的溫度就能讓我們脫水成幹屍。還好這甬道有風。估摸著前麵應該是個出口。
因為背著一個傷員,所以我們倆跑的也不快。似乎這個甬道很長,我們跑了半天,也不見得到頭兒。就這麼一直跑的我跟胖子已經累的跟狗似的。可這甬道就是好像沒有窮盡一樣。
又跑了一會兒,胖子終於受不了了。把老王順下來,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跟我說。
“我草他娘的,就這麼點兒地方,竟然比那些王公貴族的地宮的厲害。看著機關一層一層的,各個都要命。老子是累的不行了。一點兒力氣都沒了。”說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喘氣
。
其實我也是累的夠嗆。就剛才那場麵,就是火燒屁股除了跑,別無選擇。
我也靠著牆壁坐著喘氣。看著周圍的牆壁的材質竟然也是那種似乎抹了一層熒光粉一樣的東西,整個甬道都帶著暗暗的光澤。雖然有些黑,但是也足夠能看到事物了。
老王一臉煞白的捂著自己的肩膀和胳膊。疼痛讓他剛才似乎咬破了嘴皮。也不知道是剛才火太大給烤的。現在我們離著那個著火的房間已經很遠了。甬道前後都是目力不及的黑呼呼一團。
我簡單的檢查了一下老王的傷勢。不過看來這次他撞的不輕。骨頭應該都撞斷了。突然覺得心裏聽不好意思的,要知道,能在危險關頭能這麼舍身相救的人做你兄弟,絕對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
我說道。
“老王,你他娘的真是大仁大義,老子這輩子認識你這個王八蛋算是值了!”
老王苦笑一下,搖搖頭表示不想說話。
我用手貼著甬道的牆壁。就好像摸到一塊玉一樣,冰涼刺骨。這地方建造的意義到底是什麼?一個巨大棺槨裏麵怎麼能有這麼個通道?這是通向哪裏的?我不僅好奇,這裏似乎充斥著一些古代可以尋得常理的東西,和一些尋不得常理的東西。那些機括的變動,似乎感覺 有些熟習。思考半天,突然腦海中一個亮光一閃。難道是魔術?
魔術就是講究讓人的大腦產生潛意識的誤判,從而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如果是這樣的話,突然覺得那些老王嘴裏所謂的幻術什麼之類的東西,就跟魔術是一個性質。顯然我們現在所見到的和自己潛意識中判斷的東西,到最後確實總是出人意料。
如果用這種想法作為起點的話,那麼顯然現在這個甬道的出現就能說明點什麼。這麼一個單直道,因為通風,所以顯然這裏連接著外部。那麼就是說這裏或許就是建造者留下的一個出口,或者說就是老王經常說的活路。
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在跑一段時間就應該能出去了。雖然從分析的角度來說。那個壁畫鎖指示的寶物在水下,而且說這個東西應該在一片紅色的區域裏。這裏的紅色應該不是代表著這個巨大石棺的顯示。因為那紅色是塗了一片的。就是說或許那河水下麵是一片紅色的泥土或者岩漿。應該不能是岩漿。
我跟他倆說了我的想法。胖子覺得挺有道理說道。
“一般河床下麵都是一片不深的細沙之後,就是可能是一些粘度特別大的紅眼泥,也許你說的那個紅色就是代表那個?”
我說。
“雖然分析可能是正確的,但是這裏顯然不是按照常規來了。咱門能想到,那個建造者也能想到。所以,我們要先出去再說。”
當下胖子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挽起袖子,把老王背起來。我在他身後托著,然後繼續往前走。現在走的不像剛才那麼著急。不過腳步也算快。
走著走著突然我覺得哪裏有點不對頭。隻見前麵似乎出現了一點紅光。這光線就好像有人在前麵點著蠟燭給你引路一樣,在我們走動的過程中漸漸變得清晰起來。等周圍空氣的溫度徒然上升的時候,我們才驚奇的發現。在我們麵前的竟然就是我們剛才逃出來的火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