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體會到自己的心神,有著被馭獸牌束縛住的感覺。雖是覺察到了危險,但是那種令人迷醉的力量,卻是讓他無法放下。
後來在不斷參悟著馭獸牌中力量的過程裏麵,他發現了更多的秘密,這也讓他並沒有急著控製住木羅族人。而木羅族中的一眾高手,也隻以為木淩汐的失蹤,是因為王思遠的關係,倒是讓王思遠給背了一個大大的黑鍋。
再往後的時間,木天寒居然無意之間,借著馭獸牌和螳蟲完成了融合這種難以想象的事情,他自然也不曉得,這個時間點,與木淩汐突破到通玄境的時間點,可以說是完全一致的。馭獸牌和木羅圖騰之間,本就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融合之後,木天寒便達到了通玄境,同時,得到了更多來自於馭獸牌之中的力量。這力量便是傀儡秘術。
傀儡秘術,絕對是可怕而又神秘的。
“木天寒,你居然要對付我,你就不怕整個木羅族,都會全力的追殺你嗎?”族母的聲音,略帶顫抖的說著,但是她的對麵,是全然不在乎的木天寒。
“此事隻會是你知我知,而且,對於整個木羅族實力的提升,也是最好的方法了。”
他的話語之中,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情感。說話之間,隻見他一揮手,螳蟲鋪天蓋地的湧出來,讓族母根本無處可逃。
她的身體顫抖著,很快,螳蟲融化開來,變作了一汪綠色的液體,族母的身體,便泡在其中,隻見她雙目緊閉,臉上不時的露出痛苦的表情。
一縷縷綠色霧氣,悄然滲入到了她的身體之中,而後再緩緩的蔓延開來。在族母的身體全都被綠色滲透之後,她的額前鼓起了一個小包,仿佛是一隻角欲要生出。
“煉化。”
輕喝一聲,木天寒揮出了馭獸牌,立刻,馭獸牌蕩在了半空之中,其上泛出光華,有一小塊殘片剝落了下來,晃悠悠的向前飄蕩,沒入到了族母的身體之中。
登時,族母的身體,頓時好像是篩子一般,開始不停的顫抖著,她的的臉部扭曲起來,神色顯得極其痛苦。
再往後,綠色的皮膚就好像是波浪一般的起伏不定,一層鱗甲般的東西,緩緩的冒了出來,非但如此,隻見她額頭的突起之處,果然有著一根尖銳的角,生長了出來。
四圍的綠色液體,發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音,不斷的冒著泡,好像是燒開了一樣。綠色霧氣繚繞不休,但是,木天寒臉上的興奮之色,卻是越來越濃,在這個當下,他已然感受到了,距離成功,會越來越近了。
隨著他的手勢飛動,綠色霧氣變得越來越稀薄,待到全然散去之時,族母的身上,除了淡淡的綠色之外,根本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而她的眼神之中,卻是透著一股茫然的神情。
“太好了,從此以後,在人前你是木羅族的族母,在人後,你就是我的金牌打手。你好好的呆在屋內,我想用不了多少時間,木淩汐會來找你,到那個時候,你將她一舉擒下,我也對她施以密法,讓她和你做個伴。
隻是,她可以服侍我做的事情,比你還會多上一些,到那時候,整個木羅族,便由我說了算,哈哈哈!”
說到得意之處,木天寒陰測測的笑聲,變得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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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天寒猜到了王思遠和木淩汐的前來,一切都如他的計劃,不折不扣的執行著。隻不過有一點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便是在和王思遠的戰鬥之中,他發現對方的實力,也有了極大副度的提升,一時間,居然無法輕易的戰而勝之。
“奇怪,這麼段的時間,竟有如此大的提升,莫非他的身上,也有著和馭獸牌一樣的寶物。”木天寒想到這裏,眼中生出了狂熱之情。隨著實力提升,他也發現馭獸牌的副作用越來越大,譬如說變得容易暴躁,還有更加喜歡殺戮。而在王思遠的身上,似乎沒有這樣的情況。
“若是得到他身上的寶物,說不定便沒有這些副作用了,而我的實力,還可以更進一步。”木天寒的心中想著,手上的招式,變得更加的淩厲了。
綠箭飛動,八麵生風,好像是驚滔駭浪一般,箭雨將王思遠徹底的圍在了其中,每一支箭都在縱橫馳騁著,從每一個令王思遠沒有想到的角度,飛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