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菲掙紮,怒吼道,“薄邢承!你遲早會氣死我!”
說完,她自個兒愣住了,這話怎麼說的這麼像是當媽的說自家崽呢?
等到蘇雨菲退到了安全的位置,李釗才開動車子。
李釗偷瞄了幾眼後視鏡,督見散發著陰冷寒氣的總裁大人,試探道,“總裁,夫人是不想你有事瞞她。”
“恩。”薄邢承神色平和,冷漠道,“藍讚在什麼地方等。”
“老地方。”李釗道,“這次藍讚消失了快兩個月了,肯定查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
“也許。”薄邢承輕輕的敲著自己的膝蓋,保持一貫的高冷態度。
一路無語。
車子往市中心的酒吧街駛去,白天開門的酒吧很少,街上有些蕭條,有民謠音樂舒適輕悅的傳出……
李釗將車子停在了這間民謠音樂酒吧前。
車子停好,酒吧裏立即走出一名服務員,上前要給薄邢承開車門。
李釗製止了他的動作,快步走過去打開了車門。
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兩人繞出酒吧的後門,來到了一個地下室,鐵皮樓梯走起來,發出的聲音有些刺耳,特別還是在這種陰暗封閉得空間裏。
薄邢承不適的皺起了眉頭,每次來這裏見麵,他心裏的狂躁總會被勾起來。
下樓梯,走過一條兩米來寬的過道,過道兩邊的牆上掛著詭異的抽象畫,地麵有些積水,天花板上滴答滴答的往下掉水。
大約過了十分鍾,距離出口不過三米左右的距離。
空氣稍微清新了一些,其中夾雜著濃重的血腥味……
薄邢承臉的一變,加快了腳步。
光線將整個洞口填滿……
眼睛一下適應不了,薄邢承抬手遮在眼前,眯著眼睛搜尋著什麼。
“喲,好久不見。”
薄邢承尋聲望去,眉頭緊皺,眸光鋒利的刮人。
“怎麼會弄成這樣。”
“說來話長。”藍讚想無所謂的笑一下,牽動了嘴角的傷口,低咒了一聲,招呼道,“坐下再說吧。”
他上半身沒穿衣服,纏滿了繃帶,血液滲透,胸前大片紅,紅著紮眼。
李釗拖了張椅子放在薄邢承身邊,然後退到一旁靜靜的站著。
藍讚看不過去,明明是個跟他打平手的厲害人物,這會兒規矩的跟個木頭人似得,讓他心裏特鬱悶。
“我說,李釗,你要不再考慮一下跟我,給你二把手的位置。”
當著薄邢承的麵挖牆腳,他沒客氣,一腳踹上了他椅子。
椅子晃了兩下……
藍讚急忙穩住身子,咧嘴道,“我受著傷呢。”
“那就把嘴巴閉上,否則我會讓你受更重的傷。”薄邢承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開個玩笑,用不著這麼認真。”藍讚嗬嗬笑了兩聲,隨即說起了他離開這兩個月裏發生的事情。
當初答應薄邢承去調查蘇雨菲過去發生的事情。
他尋著資料上給的線索,準備做逐一排查,可他連第一個線索都還沒上手,就湧出了一大批殺手,追殺他。
為了避開,他過得簡直比老鼠還悲慘。
“我這次是秘密過去的,除了你們兩沒第四個人知道。”藍讚抹著嘴唇露出嗜血的殘忍表情,“我身邊的人能查的都沒放過,消息應該是從你們那邊透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