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句話不能讓嵐聽見了。
大家聽到這句話之後,都十分會意,一個接一個告辭,眼神那家一個曖昧,用詞那叫一個意味深長。
嵐畢竟是個很容易就會害羞的小姑娘,他們此時一個個回去了她臉都紅成了這樣,要是熊淵在大家的注視下拉著她回帳篷也不知道她會怎麼樣。
熊淵輕輕摟了嵐的肩膀,說道:“行啦,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還沒拜堂成親呢,回去吧。”
熊淵這麼說得更加明了一些,嵐的臉就更紅了,但是熊淵這樣說明了之後她的心中也不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所以就跟著熊淵回到了她自己的帳篷。
兩個人進了帳篷,其實要說起來的話,一個單人的帳篷,再大能有多大?頂多也隻勉強睡下兩個人。而這樣會兩個人的話,自然會變得十分擁擠。
非得兩個人抱著不可。
“你不用擔心,盡管躺下睡吧,我今天晚上已經睡了一會兒了,我坐你旁邊修煉。”他當然得靠修煉來壓壓火了。
這誰不憋得慌?
都快要別炸了!炸了!
“嗯。”嵐輕輕應了一聲,然後將頭上束發的簪子取下來,如墨長發傾瀉下來,一直到股間。
她自己沒覺得,差點把熊淵一顆心給勾搭走,嚇得熊淵立刻安定某戰友。
“嗯,睡吧。”熊淵顫抖著手默默嵐的頭發,都不敢親她,萬一自己一激動做出啥對不起人家的事兒熊淵自己也原諒不了自己。
最主要的,其實不過就隻是“名分”二字而已。
熊淵一邊咬著牙一邊修煉,心裏想著,自己一定要趕快變強把自己這邊的一大爛攤子事兒給解決掉,然後跟嵐拜堂成親。
時間慢慢地挨,眼看著天邊總算是出現了一點亮堂的感覺,熊淵立刻走出了帳篷,走的時候不忘給嵐再蓋點東西,就算是夏天的早晨也會有點冷。
熊淵出去之後拿出熔淵劍就開始練,刺來刺去轉眼間刺了百來劍,這才終於有人出來了。
熊淵不用回頭,像是大師一樣很有架子地說道:“江逸彬。”
“不就點精神力麼,裝什麼裝,誰不會似的。”江逸彬眼睛上頂著大大的黑眼圈,沒好氣地說道。
“怎麼了這又?吃炸藥了?”
“哼哼,昨天也不知道是誰,跟個小美女回去之後,嘀嘀咕咕說兩句話,然後就一點聲都沒有了。我們大家熬了一晚上基本上都沒有睡就等著你們倆。這倒好,我說熊淵啊,你們倆是啞了還是柳下惠啊?怎麼這樣呢?”江逸彬衝著熊淵一陣牢騷,說的熊淵麵紅耳赤感覺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大錯事似的。
可不就是做了件大錯事嗎!這可是浪費資源啊!浪費資源!
這麼好的條件,怎麼就不懂得珍惜呢?
然而我們熊淵,你說他好吧,他還真不算是什麼正人君子,偏偏到了這事兒上,人比誰都正經:“我和嵐還沒有拜堂成親呢,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做了,我一定要給她一個正經名分,嵐是一個姑娘家,名分是非常重要的!”
吳森吳林走過來,沒聽到熊淵和江逸彬之前的對話,光聽到熊淵這一番義正言辭的獨白,心中不禁一陣感動,私下討論著以後找相公也要找像這樣的人。
雙胞胎姐妹昨天晚上顯然是沒有像江逸彬那樣,睡得還不錯,至少沒有黑眼圈。
而就在大家嬉笑打鬧的時候,大家都起來了,一個個的都頂著個黑眼圈,除了王浩還小他不懂之外,熊淵都快被這一個個給氣死了。
但是最令熊淵震驚的是,穀梁朔的眼圈竟然那也是那樣的黑,堪比蜀山那邊森林當中鮮少出沒的大熊貓。
“你……你……”熊淵“你”了半天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穀梁朔不是正人君子嗎?他不是不會幹這種事情的嘛?
“我怎麼了?你個有媳婦兒的就不能關心關心我們勞苦單身大眾了?你有媳婦兒就能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了?我偷聽不行呀?你管得著嗎?”穀梁朔一頓比江逸彬更加具有火藥味的炮轟。
但是這卻給熊淵說得哭笑不得,他真的什麼也沒幹呀,這怎麼看起來像是他好像做了什麼錯事似的?
再說了,你偷聽我,你居然還有理由指責我不放聲音?
熊淵覺得自己當初可能是眼睛長瞎了。
“行了行了,你們去做早飯去,我要去叫嵐起床!”熊淵麵色青黑,走向嵐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