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實力還是性格都沒話說啊。
但是同時熊淵對於這件事的困難程度還是很清楚的,程青衣這種性格跟他確實有點相似,但也不盡相同,可是熊淵很清楚他是個執拗到極點的人,隻要他認定了一件事就很難讓他改變。
熊淵坐在那裏靜靜的想著,嵐反正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做,而且程青衣現在也有熊淵看著,所以她便去處理一些盛陽會當中的事務。
因此目前程青衣身邊隻有熊淵一個人看著了。所以說熊淵要事為先程青衣的話也不用擔心會被嵐發現,嵐畢竟是個醫生,她肯定又會用那套醫生準則來說教熊淵,而這並不是問題,可麻煩的是她要是生氣了熊淵可就完了。
萬不能讓嵐生氣。
熊淵正自己想著接下來該怎麼讓程青衣答應他進入盛陽會的時候,程青衣就已經在熊淵不知道的時候醒了。
對於程青衣來說,他剛醒過來的時候周圍是一片異常的安靜,與他暈倒的時候那種喧鬧完全不同,但他還是能夠感覺到他周圍是有人的,而且實力絕對不低,鬥氣十分的濃鬱。
那證明自己還是在學院裏。
接下來程青衣又開始探測這個人的鬥氣屬性,並不是風屬性——是火,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火。
風雲會裏有這麼強的火屬性的人嗎?
應該沒有吧?
那……這是誰?
程青衣覺得眼皮格外的沉重,但是他還是很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現在自己的身邊做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強者,而自己處於昏迷狀態。程青衣作為一個孤兒,第一反應絕對是他想要不利於自己。
熊淵想著想著,突然感覺到了程青衣傳來的呼吸聲不一樣了,恐怕是醒了吧?熊淵算了算時間,兩個多時辰是有了。
“醒來吧,我知道你醒了。”熊淵輕輕笑了。
聽到熊淵這一聲,程青衣猛然被嚇了一跳,但是他還是一時間沒有想起來熊淵這個人,他已經很久沒有出關了,當然不知道熊淵這個最近不久才在學院裏麵興起的風雲人物。
熊淵看著程青衣有點困難地緩緩地睜開了他的眼睛,看來他確實傷的不輕,失血過多後的症狀到現在還沒退下去。
但是程青衣卻不這麼想,對於他來說除了死,便是活,沒有所謂的受傷,因此他覺得現在有危險,就需要趕快起來抵抗。
“這是誰……?”程青衣在心裏輕輕問道,然後這張臉在記憶裏對上了號,“熊淵?”
那個自己一出關就打贏自己的人。
程青衣咬了咬牙,然後突然爬了起來:“你幹什麼?”程青衣的眼神都可以殺死人了,惡狠狠地看著熊淵。
“這個表情不錯。”熊淵輕輕笑了,這個眼神他很熟悉,地下殺手城的人都擁有這樣的眼神,對於熊淵來說這個眼神也曾經是他的代名詞,隻不過現在他的眼神已經緩和了些。說不定程青衣也去過地下殺手城呢?如果他也是個殺手,那說不定他以後會成為自己毀滅暗河的一個重要夥伴呢,雖然這個想法實在是荒謬。
熊淵想著輕輕笑了笑,自己可以說是太異想天開了。
“你想幹什麼?”熊淵所答非所問有點惹惱了程青衣,他強行站起來快速移動到熊淵身邊,並指成刃比在熊淵的脖頸上。
“哎,要不是嵐救你,我才懶得在這裏等你醒過來呢。行了別動彈,乖乖躺著我去叫嵐給你上藥。”熊淵並沒有絲毫的緊張,他知道程青衣現在什麼情況,單單從他額頭上的一點點滲出的汗珠就能夠看出來他現在背後的傷口又一次被撕裂了有多疼。
況且他現在又能夠運得起來多少鬥氣,使得出多少的力氣呢?
熊淵右手一抓他的手腕,在腕骨的關節上輕輕一按,程青衣手臂上的力量瞬間就被卸沒了,隨後腳下輕輕一絆,程青衣的身子輕得厲害,頓時就失去了平衡,隨後熊淵右手一送他就已經趴在了榻上。
“你背後的傷口又扯開了,我去叫嵐再給你上藥,到時候可別說是我幹的。唉,即便如此我也是要挨罵的。”熊淵一邊嘟囔著一邊走了,去找嵐來給他換藥,程青衣隨然有優點,但是也有很多熊淵很不滿意的地方,他的性格太倔強,就算是挖到盛陽會來也隻能當做一尊神供著,不能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