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有這樣的怪人嗎?”老頭心中詫異,唐鍥的性子自己也清楚一二,唯一沒見過的,便是唐鍥帶來的那個小徒弟,可是在大殿之上那小徒弟本也是很沉穩,自己的女兒又不是什麼醜八怪的模樣,相反,有很多男子為她傾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可是這個小徒弟遇見自己的女兒就跑呢?
“父皇您還不信我嗎?我這次來找父皇,就是為了詢問父皇那唐門弟子住在哪裏,我好去尋他問問緣由。”女子道。
女兒都這般發話了,老頭子怎麼不從?隻好將那唐鍥與他弟子的住所告訴她,並且叮囑她要好好保護好自己,不能被人家欺負了,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要回來告訴他他好去收拾人家雲雲。
熊淵與唐鍥正在合奏,兩個人彈得不亦樂乎,卻聽見門口有人敲門之聲。
女子站在永寧宮門外,敲門過後靜靜等待。她也很奇怪,唐門弟子本不是應該修煉與練習暗器什麼的嗎?自己站在這裏沒有被暗器射中,相反,卻還聽到了一曲美妙的古琴合奏,正想著自己是不是走錯了,準備離開之時,卻見那裏麵的門開了。
走出來了一個中年人,儼然便是那唐鍥,唐鍥這個時候身穿唐門暗金袍服,盡顯奢華富貴。女子自然不會順眼,誰都知道這金色是隻有皇上才能夠穿著的顏色,如今一個小小唐門弟子竟然敢穿這樣的衣服,當真是不要命了。
對外界知道不多的女子自然不知道這暗金袍服代表著什麼,張口便罵:“我當唐門弟子一個個武功蓋世為人謙卑,誰知道竟然真像是外界所說一般,桀驁不馴,高傲難攀,在皇家重地,竟然還穿上這金色袍服,當真是不要臉,更是不要命!”
唐鍥本來就因為這女子的到來打擾了他與熊淵練琴而有些惱怒,這一開門便被劈頭蓋臉地罵一頓,誰能高興?但是唐鍥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不可以放肆,便說道:“在家唐門暗金級弟子唐鍥,被唐門天老與四大長老授予暗金袍服,武林與世俗從不幹涉,爾等偏要幹涉進來,我們能夠買賬便是很給麵子了,請不要得寸進尺。曆年來唐鍥從來都是穿著這身袍服來到爾等皇家參加新春盛宴,皇帝亦未說些什麼,你竟然來搗亂。我敬你是女子,不與你多計較,否則,就算是皇家重地,也休怪我不客氣。”
唐鍥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於情於理也算是很給麵子了。女子攪了他們彈琴,隻是彈琴還好,若是他們在修煉,如此被驚著了,豈不是要走火入魔?這女子不禁打擾別人,打擾過後竟然什麼都不管劈頭蓋臉就罵,擱誰心裏也不會高興。
可是女子哪懂這些道理,而且她本身就是一個不講理的主,道:“好啊,你竟然敢這樣說我,還想打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