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喬侍衛是個好人,不忍傷了他。”突然,一個纖瘦,皮膚白皙,穿著冰藍絲綢的男子走了進來。
“澤王兄,秋王兄,臣弟不請自來,還望見諒。”都鐸平給都鐸澤和都鐸秋行了禮,立在一邊,笑著。
“見什麼諒!我高興還來不及,來,過來坐下。喜兒,給平王子備份茶具。”
“諾”
都鐸平坐了下來,“臣弟剛剛去給父王請安,聽他說你們今夜在這雲一亭慶祝,臣弟便也過來瞧瞧,同時給喬侍衛道喜。”
“恩,你能來,我的確很驚訝。”都鐸澤給都鐸平斟了酒,“你這平日裏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今日居然也去觀了比武大賽,然後今夜,居然又光臨我們雲熙殿,這是轉性了嗎?”都鐸澤說完嘿嘿笑道。
都鐸平笑而不答,臉上居然閃過一絲緋紅,有些害羞。
“好了,別逗平王子,你看平王子的臉多紅,他現在還沒有喝酒呢?來,平王子,此時是我們第一次正式見麵,離夢敬你一杯。”離夢說完,一杯慢慢的酒便已下肚。人逢喜事精神爽,離夢覺得今日的酒量也特別的好。
“喬侍衛居然一杯飲盡,看來,我也不能示弱。”都鐸平望著手中慢慢的酒杯,閉著眼睛,灌了下去。
雲陽殿,司徒晉跪在地上,“屬下回來晚了,望大王饒恕。”
“不妨,是寡人讓你去辦事的,我知道你路上又去打抱不平,救了一個被拐賣的小姑娘,所以耽誤了幾天。”都鐸博泉回答。
司徒晉一臉驚恐,這都鐸博泉居然知道他在路上發生的事情,看來他是派了人跟蹤他,心裏有些難受。
“如妃的案子可有眉目?”都鐸博泉轉入了主題。
“啟稟大王,卑職查到一些線索,如妃並非他國的奸細,而真的是我們雲閩國的子民,雖然如妃在進宮前便自稱無父無母,但卑職還是查到了,原來如妃是都城裏張家米鋪的長女,她還有個弟弟,已經娶妻生子。我走訪了他們的鄰居,他們說平日裏張老板都是準時開門的,但是有一天大門緊閉,一家人都不見了。卑職問了下時間,是在如妃刺殺大王的前幾日。”
“恩,看來這幕後黑手以如妃的家人做要挾,讓她殺了寡人。”都鐸博泉捋了下胡子,愁眉深鎖,陷入當時的記憶中去。原來,他竟不知,她是被人要挾,他剛開始還以為,如妃與他的相遇都是一場預謀,看來,這件事倒是錯怪她了,可惜了,這世上再無如妃,因為如妃早已被他賜了白淩。
都鐸博泉的神色有些暗淡“司徒晉,寡人命你繼續追查此案。”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