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來”歐陽晴自告奮勇的從頭上拔出銀簪子,插入了杯中,銀簪子立馬融化了,不停的從杯裏冒出紅水來,歐陽晴尖叫著扔了杯,抱緊了上官宏。
上官宏立馬警覺的環顧了院子,院子裏除了這個石桌,還有一顆樹,樹已經禿了,藏不了什麼,還有一座房子,莫不是這裏住了人?可是看那房子不像住人的樣子。
突然院子卷起了怪風,四人仿佛要被卷走。等風一停,四人突然發現身邊的石桌已然不見,樹也不見了,房子也不見了,還有含香園那麵牆也不見了,周圍一片漆黑。
這裏到底是哪裏?
歐陽晴被嚇哭了,死抱著上官宏,元澤也扯著上官宏的衣袖,看著周圍一片的黑漆漆。難道他們四個人是要被困在這裏了嗎?
“先不要哭”上官宏安慰了歐陽晴,又關心的尋找離夢,卻發現她不見了。
“離夢,你在哪?”沒有回音.
此時黑暗的空間突然亮出了一塊,他們看到了歐陽謹.
歐陽晴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樣,大叫著“父親,救命”。但是對麵的歐陽謹仿佛沒看見他們,也沒聽到一樣,麵無表情的呆站著。細看,此時的歐陽謹並不是小孩模樣,而是二十幾歲的模樣。
突然他們聽到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謹哥哥”,亮光裏,走出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模樣和歐陽晴長得很像。
歐陽謹看到女人,展開笑容,趕忙上前攙扶著,“蘭兒,慢點走。”
女人溫柔的摸著肚子“謹哥哥,你說這肚子的孩子是男是女?”
“男也好,女也罷,隻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喜歡。”
女人幸福的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畫麵突然扭轉,男子在外焦急的等待。屋裏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
“莊主,生了,生了,是位千金,恭喜莊主”接生婆把嬰兒抱給歐陽謹,歐陽謹樂的眉飛色舞,“太好了,今日的天氣如此晴朗,就叫她歐陽晴吧。”
突然,屋子發出女人的尖叫聲,畫麵裏,那個叫蘭兒的女人,皮膚幹癟,滿頭白發,像極了八十歲的老太婆,她對著鏡子失望的叫著“怎麼會這樣?”
突然,亮光不見了,重新陷入了黑暗。
上官宏發現,晴兒也不見了。
“到底是何方神聖,不要在此裝神弄鬼。”周圍還是一片死寂。
元澤戰戰兢兢“不會是遇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吧?”
上官宏淡定的說“我從不信什麼鬼神之說,定是有什麼玄關。”
“怎麼說?”元澤問。
上官宏正要回答,眼前的元澤也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