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千嬌百媚的女人消失在屋門之內,韋勒呆呆的愣了半晌,突然一臉豔羨的對淩蒙挑了挑大拇指,用剛剛學會的傳音之術道:“淩蒙,還是你厲害,這個可是極品中的極品啊,快說說,怎麼勾搭上的,讓兄弟也學習學習,”
淩蒙瞪了他一眼,呲他道:“什麼叫勾搭,你會不會用詞,這應該叫勾引,”咳咳,韋勒被口水嗆了一下,大聲咳嗽起來,淩蒙這才小聲將請李明珠來裁種草木的事說了一遍,然後又說起了打敗周冥的經過。
還沒說完,方芸兒已伴著李明珠笑語嫣嫣的走了出來,看著落落大方,舉止從容有度,與平日嬌俏頑皮截然不同的方芸兒,淩蒙真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他確實沒想到這小妮子居然還有這麼一麵。
此時日已將墜,正拚盡餘力將最後的光芒迸射出來,絢麗的霞光,映射在她們的法衣上,燦然生輝,使嫋嫋而來的兩人,看起來就像兩個謫塵的仙子,隨著沁人心脾的幽香越來越近,吳剛三人隻覺血液的流速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幾分。
連淩蒙都覺得自己的心怦怦的急跳了幾下,見兩人在附近停下了身形,他望向方芸兒道:“我請明珠師姐來幫我在這裏裁種些草木,她的孕化萬機大法可是咱們禦靈宗的頂級法術,一會兒保證讓你們大開眼界,”方芸兒嬌俏的瞟了他一眼,隨即轉向李明珠甜甜一笑道:“明珠姐,那真是有勞你了,”
李明珠清澈的目光不由微微凝了一下,她是來幫淩蒙裁種草木的,方芸兒卻主動道謝,這自然是表明她與淩蒙關係非同一般,同時也不無暗暗宣告主權之意,這讓李明珠不由微微有些尷尬。
因為她對淩蒙確實有好感,這其中固然有淩蒙聰明俊秀,出類拔萃,實力與她相差並不太多的原因,也有兩人身世相近,又是同鄉的原因,但更主要的,還是因為她是罕見的先天純陰性體質。
淩蒙的純陽之體對於其他人或許沒什麼,但對李明珠來說卻有著一種本能上的強烈吸引,盡管這種吸引對她而言,隻是一種朦朧的感覺,但卻無疑大大促進了她對淩蒙的好感。
其實男女之情本就是一種極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誰也無法說清,即使書中也有一千種說法,一萬種解釋,所以歸根到底也隻能用一個緣字代替,也就是所謂的萬般皆由緣起。
所以雖與淩蒙相見次數不多,但在她心目中,淩蒙的身影卻相當鮮明,也就是說,她平靜的心湖,已起了波瀾,至於能不能激起浪花,那還要逐漸了解、還需要有一個隱晦而循序漸進的過程。
此時聽方芸兒堂堂正正的擺明了態度,她心中除了一陣下意識的失望,也不由有些不甘,稍稍愣了一下之後,突然輕輕笑了,光潔如玉的臉上,彎彎的黛眉微揚,道:“裁種花木不過是舉手之勞,算了什麼,再說淩蒙和我一樣,都來自大武,我能為他盡點力也是應該的,”
這話似是而非,語意含糊,但其中隱露的含意卻讓方芸兒聽得心中有些發堵,她秀美絕倫的小臉微冷,不過還是淡淡笑道:“我怎麼忘了,明珠姐可是淩蒙的教喻,幫弟子點小忙確是應該的,”這顯然是要李明珠自重身份。
修真路上無老幼,對於動轍閉關數月,並正處於蓬勃向上之期的李明珠來說,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的年齡,仍是青春少女,再說魔門也沒那麼多輩份講究,所以不由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道:“我不過臨時客竄一下教喻,這個可當不得真,”
不論金鵬、韋勒還是吳剛,都可說是一時之選,要不然也進不了精英聚集的內穀,以他們的機敏,自然能感覺到兩人雖淺笑輕顰,但卻語含機鋒,氣場相撞,所以眼光雖不時在她們如花解語般的玉麵上轉動,但更多的卻是看向淩蒙,眼中的驚羨和震撼簡直無法描述。
淩蒙臉上也不由有些發熱,再加上眼見方芸兒晶亮的眸光漸漸冷冽,也顧不及其他,趕忙插嘴道:“明珠師姐,要聊天以後有的是時間,你看我們是不是現在就開始,”李明珠秋波轉動,在他臉上瞥了一眼,點點頭,催動法衣,身形緩緩升空,淩蒙知道她要施法,所以收了茅草屋,與方芸兒四人各催法器,也飛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