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有穿越不死定律?破天荒地的,我又一次醒了過來。自個兒上下摸一邊,還好,什麼都沒少。
怪物表哥坐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用小刀削樹皮。
這有什麼用?用來幹嘛的?狩獵?總不會用來打我的吧?
我輕輕向他靠近,本想著嚇他一下的,誰知他反應就是比我快,那跟半米長的棍子不偏不倚抵著我的胸口上。
還好,沒有使力,要不然,說不定,我就給報廢了!
看了周圍熟悉的環境,我的個天,猛一拍腦袋,我不是在那個藍色世界嗎,怎麼一醒回到小木屋了?
我發誓,絕不是在做夢,可那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呢?
我指了指抵在我胸前的木棒,用眼神詢問他能不能移動些位置。
表哥一聲冷哼,收回木棒,不再理我。
我也覺得實在無趣,腦子裏麵還一直回放著那些看到的場景,說個實話,挺美的。
可為什麼怪物表哥要留在這裏呢,難道他被族人驅逐出境,不許他再回藍色世界?如果是這樣,這個懲罰倒是挺嚴重的。
家都回不了了,對這個怪物表哥,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同情,也隻是一點點,誰叫他對我如此凶。
後麵幾天,怪物表哥也不再出去,每日裏,就守在小木屋裏削木頭,我對這個沒有興趣,這裏能玩的也不多啊。
大半的時間就耗費在木屋後麵的小溪中了。
按說,在這個地方,應該有魚啊,為什麼我從來沒見過呢?
難道是水太清則無魚,這什麼歪理?
這一日,天那個晴朗,萬裏那個無雲,春風那個暖和,感覺太棒了。好些時間沒洗澡,渾身黏著難受得緊,當著怪物表哥的麵,我跳進水裏濺起朵朵水花,表哥離得遠,要不然準吃水花。
唉,這裏空氣倒是好的,隻是,總覺得少了什麼。
在現代,我也不喜歡逛街,衣服都是我媽給我買的,全部是那種中年款式,上學那會兒同學看到都說我沒品位,二十多歲吧,把自己折騰得跟五六十歲,有些老太太比我還時髦,這話我是相信的,因為長這麼大我沒穿過裙子,頭發從來都是馬尾巴,更別說戴花什麼的。
潛移默化的影響啊,我媽對我的影響從裏到外,從小到大,能不嚴重嗎?
我到現在也沒嫁出去,是不是也有這個原因?
要是讓我回去,我一定要好好修正自己,做一個合格的女人。
問題的關鍵是,我回得去嗎?
瞧著自己身上,要不是那些大葉子遮擋,我就裸奔啊!
表哥不用穿衣服,光是身上那層藍色的保護膜比盔甲還牛逼,我啥也看不到。嗯,這個不是我有偷窺的嗜好,說白了點吧,我也是女性,也有欲望的不是,人不都說那個飽暖思淫欲嗎?為毛這表哥就沒有呢?
柳下惠嗎?我一直懷疑那不是個男人,就算是個男人裏麵一定住著個女人,比如我麵前的這個怪物表哥。
我在他麵前可是一絲不掛的啊,就差賣弄風姿了,可他呢,別說什麼眼神的變化,人家壓根是背對著我的,坐如鍾。
所以,洗洗睡吧,證明自己是女人的機會不是不多,壓根沒有。
以至於跟他住得越久,我越來越懷疑我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跟他同吃同睡近兩個月,不知不覺中,雖然從未跟他交流過,可潛意識裏麵已把他當做親人,好歹人家救過我的啊。
俗話說:血濃於水,我跟他倒沒有沒血緣關係,如果他喂我喝口他藍色的血液,那也說不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