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是寒假到來,時間已經是2014年2月份,這個寒假,我有了胡喜媚便沒再去找鄧秀玩了,也不住在他家,來到台北開了個房間,這裏成了我和胡喜媚的愛巢。兩個人整天出雙入對,沉浸在愛海之中。我遵著對胡喜媚的承諾,隻要她不願意,絕對不對她的身體做任何非分之事。而她也十分信任我,對我的承諾深信不疑。每天夜裏依然情絮一濃,就把衣服胡扔在地上,兩個人在被裏相擁著睡了。這種感覺,真的像新婚的夫婦。住在台北的兩個星期裏,將周圍的景點努力地去了七個,雖然加上來還沒有所有景點的一半,但是不厭疲憊的我們已經十分努力了!台北真是大哈哈!

而此時,我對於胡喜媚的感情竟然到了一個不得不挑三揀四的地步。我開始討厭她的穿著,接著討厭她的發型,又討厭她的皮膚,甚至還胸圍也是招我討厭。她一臉茫然地望著我,解釋著這些事都不重要的啊!不過,如果我一定要她改的話,她一定會改!我說好啊,那你改啊!她說好,她改!

就這樣,兩人住到最後以我不開心她緊張的心情分開了。交往到現在兩個半月還有半個月就滿三個月了,但是我有一個預感,恐怕我們之間的愛情撐不到足足三個月這麼久。為什麼呢?非要說的話,就是胡喜媚的疑心病讓我難受,而且,她是個十分封閉的女生。長這麼大的她,說句不好聽的話,已經是剩女了。可是思想卻十分鄉村,她必須到生孩子的時候才願與男生發生關係啊。天啊,這是哪個時代的思想?說是時代,倒不如說是哪個宗教的思想?因為就時代而論,東漢時呂洞賓與白牡丹第一次見麵就可以滾床單了(前麵已經提過),宋朝時西門慶第一次和潘金蓮聊天就可以滾床單了,明朝未央生與香雲第二次說話就滾床單了。天啊,哪有女人像胡喜媚這般,一定要生孩子的時候才願意與男生滾床單啊?天啊,她是伊斯蘭教徒嗎?還是波斯明教聖女啊?我不要生活在這樣的思想裏麵。也不要疑心病十足的思想。當女人對男人的懷疑過於濃烈的時候,它就會變成現實。我一直深信這句話,既然胡喜媚成天懷疑“難道你對我變心了”,那麼沒有辦法,隻能讓它變成現實了。不然,我睡著也不安穩,一個正直的人卻遭到別人懷疑,這讓自己怎麼接受呢!男人可以沒用麵子,但必須有榮譽。

麵子是脆弱的虛榮心,榮譽是自強與自尊的表現!

我決定了,我放棄胡喜媚了。不管她願意為我改變也好,不願意為我改變也好,總之,我受不了她的疑心病!我受不了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懷疑!

胡喜媚竟然說:“可是,如果你愛我,你一定會甘心接受我的懷疑吧?你不願接受我的懷疑,隻能說明你沒有真心喜歡我!”

我冷冷地說:“那麼你想幹什麼呢?”

胡喜媚說:“我想……喂,你幹嘛這樣冷漠和我說話?討厭你,嗚嗚……”她哭了。

我能有什麼辦法,該提的問題已經提了,對她來說這些問題都很難改變,那是因為,她的根本問題無法根變!這個根本問題,就是疑心病超級重!

那我能跟她說改變一下疑心病嗎?她一定又要說什麼疑心病是為了考驗你!

既然她不願意改變,我還有什麼辦法呢?雖然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可是一個是信任,一個不斷地懷疑對方,有意義嗎?這種生活就好像:伴君如伴虎。也好像:危如累卵。

這棟已經千瘡百孔的大廈終有一天會轟然倒塌。我知道這一天一定會到來,而且很快!

果然,在我離開台北後的一個星期,胡喜媚在高雄給我打來電話,她哭著說:“既然你不喜歡我了,那我們分手吧。嗚嗚……”說什麼既然我不喜歡你了,到底是你不喜歡我了吧?拜托。我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對於胡喜媚說的任何話都覺得討厭,恨不得馬上掛了電話。我早已經做好分手的準備,我們的感情三個月來,已經走得十分疲憊,好像一隻背著超重貨物的駱駝,隻差最後一根致命稻草,就能把它壓倒!而這根稻草,隨著手機的響起終於來了。

我對著電話說:“好啊,分手吧。如果分手能讓雙方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去生活的話,我寧願分手。而你,祝你找到一段更加快樂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