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來找我玩!”秦瑟開心的笑著。
“瑟姐,我給你看個有意思的事兒。”鬱涼把手機轉向了鬼哭狼嚎的陸笙。
“秦瑟啊!秦瑟啊!你快回來啊!回來吧!沒有你我怎麼活啊?我可怎麼活啊?啊啊啊啊!”
“瑟姐,像不像小嶽嶽?哈哈哈哈哈。”鬱涼開心的說。
“哈哈哈,他哪兒有小嶽嶽可愛啊!弄得跟我死了似的。”秦瑟笑著說“我約了男朋友遊泳,不跟你說了哦!有空來找我玩兒!拜拜!”
秦瑟掛斷了電話,鬱涼有些失落。
老居歎了口氣說“臨了,臨了。咱們的好姑娘,都跟了外國兄弟!”
“他們這是何必呢?”鬱涼問老居。
“有些坎兒,說不清哪裏好。但就是誰都,過去不了啊!”
鬱涼看著瘋瘋癲癲的陸笙,不知道現在的陸笙有沒有後悔?他又會從什麼時候開始後悔。
這個時候齊旺從華年的大門進來了,他徑直走到鬱涼的身邊。埋怨著“你怎麼都不回我信息啊?我發了那麼多計劃,你看了沒?”
鬱涼趴在吧台上,無精打采的說“沒有,我最近忙。”
“你忙什麼呢?”齊旺話裏有話的問著鬱涼,意思是你男人都要跟別人跑啦,還有心情忙別的事情!
鬱涼指了指鬼哭狼嚎的陸笙說“看見沒,我老板都瘋了!你說我肩上的擔子得多重啊!”
“哎喲,他怎麼又喝成這樣兒啊!”齊旺順利的被鬱涼轉移了注意力,往陸笙的方向走去了。
鬱涼歎了一口氣,望著杯子裏的酒液發呆。老居站在吧台裏,一邊擦杯子一邊笑著問鬱涼“怎麼啦?失戀啦?”
鬱涼又歎了一口大氣說“我比失戀更慘的是……我連我現在算不算失戀,都不清楚啊!”
“哈哈哈哈哈!”老居爽朗的笑著,沒有再追問鬱涼。起了個大勢,給鬱涼調了一杯酒,端到了她的麵前“這是我經營酒吧多年的獨門秘方,專治各種情殤!我給它取名叫‘失戀不苦’!嚐嚐!”
“取的什麼名字啊!”鬱涼嫌棄的說了一句,端過酒杯嚐了一大口後,愁眉苦臉的說“我的媽呀!這叫不苦?我舌頭都麻了!”
“酒苦的話,失戀不就不苦了嗎?”老居得意的看著鬱涼,兩人都苦笑了出來。
酒吧打烊以後,鬱涼、齊旺和老居準備送陸笙回家。
“鬱涼,我送笙子。你要一起嗎?”老居扛著迷迷糊糊的陸笙,和他倆一起出了“華年”。
“老居,你把他外套穿上。別被弄感冒了。”鬱涼對老居說。
“哎喲,我這輩子都在伺候這小子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老居心不甘情不願的給陸笙穿衣服,穿完以後他和齊旺一起架著陸笙的手臂往馬路走。
鬱涼發現好像不遠處有火光。用手肘撞了撞老居問“那是幹什麼呢?大晚上的。”
老居捯飭著不聽話的陸笙,瞥了一眼說“咳……每年她都來。以前是這兒的最牛釘子戶!”
“釘子戶?”鬱涼問到。
老居扛好陸笙以後,邊走邊說“這阿姨年輕的時候,孩子被人販子拐跑了,再也沒找回來。她就每天坐在家門口等她兒子回來。她既不要錢也不要命,身世又可憐,還上過報紙呢。以前那些開發商都拿她沒轍。”
“那晟遠怎麼搞定的呢?”鬱涼好奇的問,齊旺也看著老居。
“你們不是在給晟遠幹活嗎?晟遠的手段還不知道?齊火那孫子,能掙錢什麼事兒不幹……喲喲喲,陸笙你這王八蛋掐我幹嘛!你沒醉啊!”老居一把撩開喝得七葷八素的陸笙,委屈的揉著自己被陸笙掐的地方。
“你……你你這王八蛋才醉了!”陸笙和老居吵了起來。愛哥狂魔齊旺,平時聽不得別人說他哥一句不是,現在倒是一聲不吭了。齊旺乖巧的揀起了趟在地上的陸笙。
齊火什麼都幹得出來?他會幹什麼呢?他幹了什麼呢?鬱涼問著自己……她真的了解他嗎?
鬱涼不自覺的走到了這個阿姨的身邊,她的側臉看起來跟鬱媽媽年紀差不多,卻已經白發蒼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