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呼喊,引來了無數的目光。南宮憶第一時間趕到馬車旁,緊接著宇清沐、靜安王安禮、安儀也趕了過來。
安禮喚來守護在馬車附近的侍衛,問:“路上可有異樣?”
侍衛們通通搖頭,他們可是打起了十二分的心思,不敢有絲毫差錯。
“一群廢物!”安禮大怒,“拉下去,每人打二十大板!”
“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王爺饒命!”
“王爺饒命!”
……一群侍衛跪在地下求饒。
安禮絲毫不為所動。
“你們別吵了!”宇清沐大喝,稍緩語氣,對安禮說:“王爺暫且放過他們,我們先找到安適再說!”
安禮擺擺手,示意將這些侍衛帶下去。
“南宮憶,你看了半天,可看出什麼來了!”馬車寬敞,南宮憶蹲在馬車裏,左敲右敲,左看右看,到處聞,倒是容納不下第二個人了。宇清沐隻好現在車外。
“靜心香摻雜了迷魂香!”南宮憶將小柳抱下車,放在地上,拿出腰間瓷瓶,取出一粒丸藥喂小柳吃了下去。
“劫走公主的人武藝高強,連我和清沐都未察覺。”南宮憶是大意了,不過安適應該不會有危險,“煩勞靜安王在山莊等候,我跟清沐去尋安適公主。一定將公主平安帶回。”
安禮並未反對,既然來人武藝高強,交給南宮憶和宇清沐也是最好的選擇。
“那你們快去吧!”安禮點頭道。
南宮憶運氣朝山中飛去,宇清沐緊隨其後。
“南宮憶,這世間不想讓安適嫁給你的大有人在,可有此功力的隻有一人?”宇清沐猜到是誰劫走了安適,除了那個愛南宮憶愛到癡傻的女人還會有誰。
“你猜到了!也不笨嘛!”南宮憶飛行的速度極快。
“你就祈求菩薩保佑,你的小美人不要傷害安適分毫!不然,我跟你沒完!”宇清沐也不是很確定安適會不會受到傷害,畢竟,女人心海底針。
“安適公主不會有絲毫損傷的!”南宮憶答的肯定。他大概知道那人的用意,於他,於赫連孟冬,那人都不會傷害安適公主的。
不到一刻鍾,南宮憶落在了山間的某個洞穴外。宇清沐隨即輕輕的著地。
洞穴不遠處的石頭上,站著一個黑子男子。這個身影,南宮憶再熟悉不過,不正是赫連孟冬嘛!看這個身形,應該是等待了很久。
“她在裏麵。”赫連孟冬以傳音之術告訴南宮憶,隨後運氣飛走了。
南宮憶走進去。清徽已摘下了安適的百花頭冠,正脫去安適的拖地外衣,而安適躺著不動,任由清徽擺弄。
“你確定你帶著她,能走出終南山?”南宮憶開口問。
清徽一愣,回過頭來,對南宮憶說:“走出走不出是我的事,與你何幹!”
清徽稍有鬆懈,宇清沐已衝到石床前,抱起安適退到了清徽的後方。
“是與我無關。如果赫連王妃出現在終南山,還擄走了安適公主,你覺得赫連孟冬會放過你?大安皇帝會放過你?”南宮憶問道。
“赫連王妃?”清徽冷笑,“南宮憶,是不是隻有真正的公主才配得上你?”
南宮憶有些怒氣,他與清徽相識數十年,看來清徽還是不了解他。
“與身份無關。”南宮憶想了會,終是說出口,“我並非你的良人。”
“孽緣啊!”宇清沐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兩人糾纏了十多年,不是孽緣是什麼?
南宮憶走到安適公主旁邊,幾乎是用搶的力氣,將安適抱在懷裏,給了宇清沐一個趔趄。
宇清沐投之以鄙夷的神情,轉頭對清徽說,“安禮肯定會派人來搜山,你現在走還來得及!”畢竟清徽出現在終南山,對誰都沒有好處。
遠處亮起了燈火,清徽自知再不回去恐引起赫連孟冬的懷疑,留下兩句話,便飛身而出。
“替我給洛兮說聲對不起!”
“南宮憶,你我恩斷義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