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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禦風回到書房,看到羽衫和夜風立在案前,羽衫一雙挑花眼眯著看著他,嘴角浮笑,“王爺對王妃動心了。”他很肯定的的說道。夜風趕緊咳了兩聲,怕主子發飆。
南宮禦風瞪了羽衫一眼,衣擺一掀,坐定。“有事?”
“回王爺,四國聚會距今還有七日,各國使者已先後來到月都。”夜風回話。
“還有,據輕風回報,落雪小姐也來了。”羽衫一語,讓南宮禦風的鎮定徒然一抖。
“王爺,她已嫁為人妃,王爺還是無法放下嗎?”羽衫接著問。
“放下與否又有何區別?她已經找到歸宿了不是?”南宮禦風低語,不知是回答羽衫還是自言自語。
羽衫看著主子,想想自己以後再他麵前還是少提落雪姑娘為好。
南宮禦風抬頭望著窗外的夜空,修長挺拔的身姿帶著些許難掩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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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月都熱鬧的緊,因為距四國聚會還有七天,所以此時各國使者都已到齊,駐紮在月都各大接待行宮。
在看過了那麼多的書之後,子悅決定上街逛逛了。至於上街,尺素自然跟著,那個小雨也不例外。於是主仆三人一番平民裝扮,帶來銀子準備逛街去了。
當興致勃勃的她被堵在門口,子悅轉身向南宮禦風的書房行進。到了門口,看見搖著紙扇身著灰衣麵容俊秀嘴角淺笑的羽衫,“呦,聽說王妃您要出門?”自從上次文采比試過後,子悅感覺這個羽衫對自己友好了不少,不再是從前那種輕視的態度了,但是習慣性的調侃卻沒有少過。
“怎的?不行?”子悅水眸一瞪,絲毫不輸氣勢。
“哪敢,哪敢,就算是有人敢,那人也不是小的我啊,王妃,請進,請進!”羽衫側身拱手讓位。
子悅提起裙擺,進了屋去。一邊想著:這人,講話用得著說兩遍嗎?
南宮禦風伏在案上翻閱奏章,處理公務,聽羽衫說,自從太子殿下,就是瑞王的大哥去巡視治理洪水後,這幾個月來,許多的公務就落在了他身上,經常忙到深夜。
看著他專注的神情,子悅心中有一種深深的觸動,和微微的心疼。
南宮禦風和上手上的奏章,按了按微酸的眼睛,抬頭看見子悅,溫柔的一笑。
看著他的樣子,子悅忽然很生氣。“你們南月國都沒有臣子嗎,為什麼你要做這麼多事?”她幾步上前,拍案仰首,氣勢洶洶的問。
南宮禦風看著她的樣子,邪魅一笑;“怎麼?本王的王妃心疼了?”,說著起身從案後轉過來。
“其實你可以----,”看著南宮禦風湊過來的戲謔的眼神,忽然住了口。
“怎麼?子悅有辦法幫本王分憂?”
“沒有!”子悅恨恨的說,心裏想著,我幹嘛要告訴你。
看著她欲言又止、氣呼呼的樣子,南宮禦風便不再逗她,“對了,你這是要出門?”
“是啊,自從來到這裏,我都還沒有逛過街呢!”子悅悻悻的說,“不會連自由出入的而權力也被剝奪了吧?”
“上街當然是可以,不過得有人保護,你不會武功又長得這麼----,況且,四國聚會的日子快到了,各國使者也都已趕至月都,外麵魚龍混雜,你一個女子出去實在是危險。忘了上次剛剛中箭了?”
“聽你的意思,還是不行了?四國聚會,那不是很好玩,這個時候才熱鬧啊!”子悅想起現代的各種博覽會,就很憧憬,可是若是因此丟了小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不覺又皺起眉頭。
“這麼想出去?這樣吧,等我今日忙完公務,明日親自陪你出去,如何?”南宮禦風看著她一會兒眼睛發亮,一會兒眉頭緊鎖,忍不住出口。
“真的?說話可要算數哦!”
“本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那好,明天見!”子悅高興的擺擺手,轉身欲走。
“等等,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之前送你的那枚玉墜,戴在身上可安神靜氣、潤肌養膚哦。”
聽著身後傳來的溫潤的聲音,子悅頓了一頓,喜滋滋的笑了。
看子悅邁出門來,羽衫趕緊湊上來:“王妃,上次你念得那首詞,下半闕還沒完--”
“那首詞啊,”子悅轉頭嫣然一笑,“等本小姐明日逛街回來再告訴你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