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個家丁提著掃帚推開大門,突然被門前那個鮮血淋漓的男人嚇了一跳。
盛瑛剛起身,華雲進門來報:“公主,今日早晨府裏有一個家丁發現一個鮮血淋漓的男人躺在門口。”
“怎麼回事?”
“後來發現是……”華雲靠近盛瑛耳旁,“是猶春。”
“是他,他怎麼了?”盛瑛疑惑猶春怎麼回來了,而且……鮮血淋漓?
盛瑛一聲反問驚醒了林玉,他起身問道:“公主怎麼了?誰來了?”
盛瑛回答:“沒事,你繼續睡吧。”說完,起身離去。
大廳裏,剛趕來的大夫正在給猶春治傷。
盛瑛趕來,看到猶春瘦弱的臉龐心疼起來。心想:昔日他也在府中容光煥發,今日怎麼變成這副模樣。
大夫替猶春止了血後便將他轉移至房內。
躺在床上的猶春上氣不接下氣,從喉嚨發出了聲音:“公主。”
盛瑛也很喜歡這個男人,他總是能逗她笑讓她的生活增添樂趣。
盛瑛回:“你別起身,告訴我你發生什麼了。”
猶春聽後,眼眶立即飆出淚水,哭著說:“公主,猶春太想念公主了服侍不好徐夫人,被徐夫人趕出來了。”
雖不知此事是真是假但至少盛瑛有點感動了。
盛瑛讓華雲跟大夫去開藥,華雲離開房間時恰好看見站在門外的林玉。
“林先生,公主在裏麵呢,要不要為你通報一聲?”
林玉擺手示意不要,華雲便轉身跟大夫去了。
從一開始就站在門外的林玉死死地盯著猶春,接而從嘴裏蹦出一句話。
“雕蟲小技。”
據猶春所言,他當時拿著盛瑛給他的那封信去了守寡的徐夫人那裏。去到之後發現徐夫人的男寵是盛瑛的兩倍,他那套哄盛瑛的伎倆在徐夫人那裏完全不管用。沒過多久就被趕出來了,猶春文不能寫武不能提的,隻能露宿街頭,最後來到了公主府門前。
猶春就這樣又有理由在公主府住下了。
是夜,寢房內。
林玉疑問:“公主為何要將猶春留在府上居住?”
盛瑛抬頭看著這個男人。他不會是吃醋了吧?
嬌媚的笑了笑,道:“你是吃醋了?”
林玉一半正經的對她說:“你不覺得猶春此時突然來很蹊蹺嗎?加上依猶春的性格絕不會讓自己活得那麼落魄。猶春以前在府中我就覺得他不是成國公的人那麼簡單,當時我就在想,像成國公這樣不懂權謀的人怎麼會做這些事,現在我感覺他更有問題了。”
盛瑛邊聽邊點頭好像很認同他的樣子,林玉知道盛瑛這又是有別的想法了,又說:“公主我……我是認真的,我怕他圖謀不軌。”
“要是真想圖謀不軌他早就這麼做了何必等到此時。”盛瑛突然靠上林玉,發間的清香傳入林玉的大腦,“我知道我虧待了你,不如今晚補償給你。”
說完,貼緊林玉的身軀親親的吻了上去,林玉是雙手撫上盛瑛的嬌背,然後抱起她再輕輕把她放到床上,深情的擁吻,越吻越深,最後兩人褪去衣裳,坦白相見,一室旖旎。
第二日清晨,猶春又像以往一樣等待盛瑛用早膳。
盛瑛來到後,嘟囔著嘴說:“公主表麵上說最寵猶春了,實際上還不是最喜歡林玉。”
盛瑛:“那日後你每天夜裏都來陪我吧!”
猶春聽到不可置信的看著盛瑛,嘴裏吐出:“好……好。”很快轉而喜悅:“猶春定會好好服侍公主。”
猶春在公主府住了一個月,這一個月,盛瑛見猶春的時間比見林玉的還要多,兩人常常在後院玩耍,就連孫箐到來也不接見。
一日,華雲與林玉聊天,問道:“怎麼這次猶春回來之後公主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林玉:“公主心中常有謀策,也許這也是公主計劃的一部分。”
華雲:“是因為臨安王當上主帥的事情嗎?”
林玉沉思一下,答:“我也不知道,但公主應該不會如此糊塗。”
華雲:“我昨天去找了徐先生,他說玉陽王此次失去帶兵的機會本來就是少了一次征服將士的機會,再加上那宴席上的天師向著百官說玉陽王帶有黑氣,這事一傳十十傳百,弄得百姓都以為玉陽王沒有帝王氣,公主之前的努力又白費了。”
林玉:“雖然我沒有與徐先生接觸過,但聽公主說徐先生乃是智謀之才,你要是經常去找徐先生的話就讓他多多出謀劃策。”
華雲聽出來林玉的話外之音,紅起了臉頰,“我哪有常去找徐先生。華雲還有事先忙去了。”說完低著頭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