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親和安少的局外賭已經達成,島田一郎突然道:“我收藏過一塊玉片,我想要用這一塊玉片跟你賭,如果這把你要是贏了,這塊玉片就歸你,你要是輸了,你跟芳子小姐的賭約就自動取消。”
劉親微笑著搖頭,不屑的道:“不好意思,我不接受!賭注不對稱,你認為芳子小姐就值一塊破玉片嗎?你那個玉片是玻璃種嗎?”
“你……我警告你,我們大東瀛的女人,絕對不能給別人為奴,你這樣做是在玩火!”島田一郎臉上升起了一絲怒意,陰狠的看著劉親。
“不好意思,島田先生,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要知道,威脅我的人,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劉親的臉色冷了下來。
“我說兩位,我們現在是在賭局,所有賭桌上能夠解決的事情,就不要爭吵,直接用賭來解決。”這個時候,錢楓終於開口說話了。
“這樣,我用那塊玉片和一個女人哥你賭?”島田一郎隨手拍了拍,他的手下便端進來一塊閃動著青光的玉片,同時,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站到了賭場的邊緣。
隻是隨便掃了一眼,劉親的心中就是一陣激動,這塊玉片跟他體內的其它七塊玉片同源,是記載著混沌至尊決的玉片。
“什麼破玉片,還用盤子盛裝?拿來我看看。”劉親輕笑。
島田一郎氣的吹胡子瞪眼,可是,沒辦法,誰都知道一個賭後和一塊玉片到底誰重要。
島田一郎揮了揮手,讓人將玉片那個劉親。
伸手將玉片握在手心中,劉親能夠感覺體內其它玉片和這一塊玉片之間,有一種共鳴。
在靈神訣的感應下,青色玉片上麵有著一種特殊的韻味,上上下下的翻看了一邊那塊玉片,劉親有隨手將它扔進了那個盤子中,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失望。
“島田先生,這塊玉片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隻能算是普普通通,另外,人都是有自主思想的,你確定你做的了那個女人的主?”劉親不屑的看著島田一郎。
“她是我的死士,我讓她做什麼,她就一定會做什麼的!”島田一郎傲然的道。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我不是你,我贏下她,對我有什麼好處?”劉親灑笑。
島田一郎一愣,周圍的其他也是一陣暗自搖頭。
的確,誰願意在身邊帶著別人的一個死士?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這個……”島田一郎一時找不到說辭了。
“好了,我也不難為你,我們的賭局還要進行,如果這一把你贏了我,或者是我先棄牌,我就宣布芳子小姐從今天其不再是我的暖床丫頭,她的一切行為,都與我無關,反之,如果你輸了,或者是棄牌,那塊玉片給我,順便再給我一千萬美金,記住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賭,也就是說,不管最後這一局是在座那位贏,隻要我們兩個人之間有個結果就行,明白?”劉親輕笑。
“好!就這麼說定了!”島田一郎作為聞名亞洲的賭聖,又豈會怕劉親?
很快兩人的對賭協議也達成,島田一郎直接推出去了二百萬砝碼,笑道:“我跟你,順便再加一百萬。發牌。”
工作人員很快就給眾人發完了牌,然後看了一眼眾人的牌麵,伸手請島田一郎說話。
他是一對五,其他人的牌都是散的。
“嗯,有一對,看來芳子小姐就要自由了,三百萬!”島田一郎輕笑,隨即轉頭看著劉親,淡淡的道:“年輕人,這賭牌呢,技術和運氣缺一不可,在這裏坐的都是賭場前輩,每一個人都可同時玩三個你,我勸你還是直接認輸,留些本錢的好。”
“玩牌嘛,有贏就有輸,誰又能保證他隻贏不輸?三百萬,我跟你。”劉親輕笑,隨手推出去了三百萬。
“唉……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這把你們玩。”石堅輕笑一聲,將自己的牌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