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田一郎大吼,他的疊浪刀法一出,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抗住,現在,他已經在幻想著,劉親被他砍成幾段,然後晚上在那個地方和那個麗娜.菲爾斯好好試試鋼炮的威力。
那個女人竟然敢說他的短小,哼,晚上絕對要讓她求饒不止!
正在意淫的島田一郎突然眼珠子一突,隨後,手中的武士刀緩緩的掉在了地上,緊接著他不甘的噴出了一口鮮血,倒在地上,身體抽搐了幾下,便去找他們的天照大神談人生理想去,試驗鋼炮的威力了。
劉親甩了甩手,不滿的看著島田一郎。
“你大爺的,我以為你全身都練得皮實的很呢,原來踏馬的就是臉蛋皮實,弄得我滿手都是血!”
他一邊說,一邊撿起那把武士刀,緩緩的向著四樓走去。
這時候,後麵的那三個人終於在三樓冒頭了。
“沃日,早出來啊!”
劉親暗罵一聲,隨手就將那把武士刀,向著衝在前麵的那個金毛擲了過去。
劉親一武士刀將衝在前麵的金毛給撂翻之後,後麵的那兩個洋人手中的槍立馬向著劉親瘋狂的喧囂了起來。
……
格朗很鬱悶,在床底下爬了半天,最終還是被周冰蝶給抓了出來。
“不不不,你們不能抓我,我根本沒有犯罪,你們憑什麼要抓我?”
格朗盯著周冰蝶,揉著被周冰蝶一拖把搗腫的眼睛,不斷地辯解著。
“格朗先生,我們已經知道了你所做的一切,現在你可以閉嘴,但是,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那亮閃閃的手銬,被一個警察直接銬在了格朗的手上。
“哦,不!我說警官先生,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日不落國家的公民,你們沒有任何證據就逮捕我,這個我完全可以投訴你們!”
格朗現在還是很淡定的,他一口咬死自己沒有罪。
同時他表示,要找日不落國家的大使館,向他們投訴。
“格朗先生,你如果沒有罪的話,幹嘛要躲在床底下?還有,是誰將莫雨晴小姐的雙手和雙腳給綁住的?又是誰將莫雨晴小姐的衣服撕爛的?”
周冰蝶冷冷地注視著格朗的眼睛,一連串的問句從她的嘴裏蹦了出來。
這是警察審問犯人最常用的問話形式。
“哦,天呢!我說警察小姐,你不能光憑猜測就說我有罪,剛才的一切,都是因為莫小姐想要跟我玩點刺激的,是她求我將她綁起來的,她說這樣可以更容易到達高潮。至於躲在床下麵,我的天,你見過那個偷情的聽到門響不驚慌的?那個劉親可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主,要是他看見我跟她的未婚妻偷情,那不得殺了我啊!”
格朗一臉的委屈,表明自己隻是偷個情而已,並沒有觸犯什麼法律,周冰蝶不能這樣對他。
周冰蝶也是無語了,這個家夥還真是一個能說會道的家夥。
她知道,就是莫雨晴現在說這個家夥要強暴自己,這個家夥也會矢口否認的。
“給他帶個頭套押回局裏,先關著。其他人跟我去沿河路七十九號。”
周冰蝶歎了一口氣,留下兩個人在這裏詢問莫雨晴,帶著其餘的人就向外走去。
當時,劉親給他錢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告訴了她一切,讓她先去救莫雨晴,然後再去沿河路七十九號。
正當周冰蝶等人要上車的時候,突然一個婦女哭天喊地的在別墅區大門口吵鬧了起來。
當知道是怎麼回事後,周冰蝶向她再三保證,自己就是警察,現在就是要去救她的女兒,讓她不要著急。
這個婦女就是李邀月,她按著孟離給的地址找了過來,可是,誰知保安卻不放行。
要想進去,必須得業主同意才行。
這可把李邀月難住了,沒辦法,莫雨晴的電話她又沒有,隻能在大門口尋死覓活的大哭了起來。
可是,她就是哭死,這保安也不讓她進。
這個時候,正好碰上了從別墅裏麵跑步出來的周冰蝶等人。
聽到周冰蝶的話,又看了周冰蝶的證件,李邀月急忙將綁匪留下的那張紙條遞給周冰蝶。
她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能救回她的女兒,其它的事,他也不想考慮那麼多了。
別了李邀月,算算時間,這個時候武警部隊應該已經將七十九號給圍了起來,這一次她直接坐上了警車,將警報拉開,一時間警車嘶鳴,路上的車輛統統讓道,迅速的向著七十九號趕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