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強子嗎?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菏澤裏的衣服可都是很貴的,你那粗糙的大手隨便一摸,都很有可能會掛起一兩根線頭,這樣的這件衣服可就壞了。”
就在顧生強正準備邁步走進一家衣服專區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了一到不和諧的聲音。
顧生強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渾身顫栗的站在了那裏。
“我說強子,你要是沒有衣服穿,你可以給我說啊,我哪裏剛好有幾件衣服不想穿了,完全可以送給你啊!你看看這裏的衣服,以你的水平能穿得起嗎?要是碰壞了一件,可能你一個月的工資就沒了。”
聽著這道聲音顧生強的全身都在顫抖,現在如果說他最不相見到的人是誰,無疑就是這兩給個人。
“哎呀,強子,你是怎麼回事,小馬個在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人呢?你知不知道小馬哥可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就這麼沒有禮貌呢?”
那個女子看著顧生強的背影,不滿的道,眼中是滿滿的不屑。
“小馬哥,人家都不理你,你又何必要管他呢?”
那個男子搖了搖頭,臉上是掛著憂傷的表情。
“蓉蓉,強子是我的兄弟,他現在混的不如意,我不幫他誰幫他?雖然他現在不把我當兄弟,可是,我不能不把他當兄弟啊!”
小馬哥緊了緊懷中的女子,哀傷的道。
聽著兩人的話語,顧生強心都在滴血。
這兩個人他都認識,也都是非常的熟悉。
男的是他的好兄弟,叫馬延君,女的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叫賴蓉蓉。
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當兵回來的時候,這兩人竟然搞在了一起,這讓他的心如刀割!
怎能忘記,指天而誓,非彼不娶非彼不嫁,相愛永生?
怎能忘懷,月下而盟,天荒地老海枯石爛,不離不棄?
可是現在……
劉親聽著兩人的話語,一陣陣皺眉,他能感受到顧生強現在的心情。
因為,曾經他也聽到過這樣的話語。
拍了拍顧生強那有些顫抖的肩膀,劉親笑道:“強子,這兩個人是你的朋友嗎?看著他們的生活水平應該很不錯,現在怎麼說也已經到了秦都的中上層生活水平了吧?”
聽到劉親的話,馬延君和賴蓉蓉的的胸脯一下子挺了起來。
“哪裏哪裏,也就馬馬虎虎,過得去而已。”
馬延君雖然在謙虛,可是他的眼中卻是有著一絲自得的神色。
“是啊,我們兩個也就馬馬虎虎可以過得去而已,你看看,現在秦都的物價高的要命!而且這生活水平也是高的要命。我們兩個人一個月也就收入兩萬多一點而已。”
“唉……不瞞你說,現在我們都不敢出門,每次出門身上不帶個一兩萬的都感覺心虛得慌。”
賴蓉蓉可能會死為了打擊顧生強,也可能她天生就喜歡裝逼(哦,不好意思,忘記了,她本來就有,根本不用裝),也或許是他想要給顧生強撒一些狗糧吧。
反正現在他就開始對劉親開始了抱怨。
“你看看,我這手上現在隻是帶著24克拉的鑽戒,脖子上也才帶著金項鏈,手上帶的也是一個水糯種的玉鐲,哎呀,丟死人了,現在都不敢到外麵去參加那些高級的宴會。”
“唉……有的時候我都覺得我們的是不我是活在狗身上去了,你看看,前天小馬哥去雨晴集團麵試企劃部經理,雖然很容易就麵試上了,可是,工資也才一萬五左右,真是丟死人了,我都搞不懂,小馬哥以前的工資可是兩萬多的,現在竟然越混越回去了,現在啊,物價飛漲錢卻不好掙了。”
“想想我們家的那一百多平方的房子,我就一陣羞愧,別人都在住別墅,而我們卻隻能在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中蝸居,唉……”
聽到這裏,劉親笑了,本來他還在想要如何打這兩個家夥的臉,結果這個笨女人竟然就給自己說了這麼多。
“哦,原來這位小馬哥竟然是雨晴集團企劃部的助理啊?真是失敬失敬。”
聽到劉親在拍他馬屁,馬延君感覺身體輕飄飄的,爽歪歪的,心想這樣裝逼真爽。
“哪裏哪裏,隻是混口飯吃。”
馬延君對口應了一聲,轉而道:“唉……我這位兄弟啊,當了幾年兵回來,將腦子給當壞了,現在都不知道變通一下,你看看,他現在混的,我說把自己不想穿的衣服給他,他竟然還不領情,非要穿著這個民工服到處跑。”
“是啊,我們現在這樣,都不敢往外走,他竟然還往這裏麵跑,要知道,他那手上可是長滿了老繭,隨便在一件衣服上摸一把,都有可能帶起一大串線頭來的,其實,像他真的不適合穿這終高檔衣服,買不起就買不起,沒有什麼丟人的,可是,卻非要打腫臉充胖子,花幾個月的工資,買下一套,回去可能還沒穿呢,上麵就已經線頭滿滿的了,這又是何必呢?按我說,就將小馬哥不穿的那些舊衣服拿去穿穿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