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麼一個善良的笨小孩。
突然一雙腿打斷了他此刻正激情澎湃的想象,抬頭一看,黃埔正叼著根煙看著他
他抿著嘴微笑道:叔叔,找我有什麼事。
黃埔看著這個跟娘們一樣的小四眼非常的不順眼,一個大老爺們竟然抿著嘴笑,而且他竟然叫我叔叔,有這麼帥氣的一個叔叔,他就看他更不順眼了,你是不是瞎!
黃埔囂張:小四眼,不要叫我叔叔,也不要叫保安叔叔,我現在已經不幹了,以後就叫我老大,跟我混,我罩著你。
曲科刻一臉認真的看著他:我有名字的,我叫曲科刻,就算你不讓我叫你叔叔,你也是我的長輩,我叫你一聲哥哥吧,但是老大我是不會叫的,我不是混社會的。
黃埔一臉輕鬆道:哥哥就哥哥吧,反正以後我罩著你了,知道了吧小四眼
曲科刻一臉認真:我叫曲科刻,
黃埔已經轉身離去了,朝他搖了搖手:安啦,小四眼
曲科刻:..............
很快在南楠組織下,把兩張桌子拆成長短不一的木棍,這邊出去尋找食物的人手一根,留下看家的男生,張力揚和另外一個也拿著一根,黃埔大手一揮決定了,他們就是留守的保安小分隊,對於這個稱號張力揚異常的不滿,但是這些小細節也沒有其他的人計較,所以他也就悻悻的低聲罵了兩聲便不說話了。
黃埔和大柱兩個人當然還是拿著他們自己帶上來的保安棍。
黃埔給大柱丟了一根煙,然後自己也點上。
大柱悄悄走到他身邊,嘿嘿笑著然後低聲:剛才說的不賴吧。
黃埔看了看身後忙碌的學生然後調笑道:不賴,不像你啊。那表情簡直酷呆了。
大柱歎了口氣:我也就是瞎忽悠,原先張正張叔一直教我這些,希望我能夠有一個優秀的領導所具備的一些東西。聽的多了也就會說一點了,也不知道他和劉叔怎麼樣了。
劉叔就是他承包食堂的那個遠方親戚,說到這個黃埔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好。
黃埔看著窗戶外被剛才吵鬧引來的幾頭學生喪屍
突然感覺自己也有點脆弱了起來,也不知道誰會掛念我,應該沒有吧,從小到大隻跟孤獨是朋友的他,最熟悉的大柱在身邊,所以他也不知道此刻該掛念誰。
一陣忙碌以後這個名為保安大隊的部隊出發了,劉大柱一邊碎碎念一邊爬出窗戶:唉,都跟著我,知道吧,我已經殺過了,這個就跟打狗一樣照頭敲,他隨手敲飛一個學生喪屍的頭,就這樣!照腦袋招呼,唉,賊準吧
然後趁著其他的學生喪屍慢慢走過來的空隙,一跳到窗戶下。
黃埔緊隨其後也跳了下去,看見前麵大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身邊一個學生喪屍就快到他身邊了,他把大柱一推,朝學生喪屍左側腦袋一棍甩過去,頭立馬飛了出去,不知道什麼原因。變成喪屍以後,喪屍的弱點頭部變得特別脆弱,或者說是脖子變的特別脆弱。
黃埔感覺到了一股說不清楚的力量湧進來身體,和大柱說的力氣有點相似,卻更加美妙。
看見身旁大柱還愣在那裏,他朝他一推:你愣在這裏等被咬?
大柱慢慢的回頭,擠出來一個笑容指著他左側:兄弟,不好意思啊,這把又坑了。
黃埔朝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起碼有十五六頭喪屍正聽見這邊的聲響緩緩走過來,叼在嘴裏的煙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回頭朝上方正慢慢爬下來的曲科刻喊道:小四眼趕緊上去。
你個萬年大黑坑,真他媽被你坑死了。
突然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好像在下降一樣:你媽了個巴子,老子受不了!
那幫喪屍跟蒼蠅聞見了大便一樣,回頭轟隆隆的往樓下走過去。
黃埔:東北人,
大柱:嗯
黃埔:你老鄉
大柱:嗯
黃埔:估計是受不了太大刺激比較脆弱的東北人
大柱:嗯
清理完剩下的兩個喪屍以後,黃埔看著樓下那個脆弱的東北漢子跳樓下去的屍體,是如何的被喪屍分屍,趕緊回頭,打了個冷顫以後閉著眼睛拜了拜:哥們,爺們敬重你是條漢子,你們東北人都是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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