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仿佛爆炸響卻又比他低沉.
砰,這次好像一種共鳴,好像心髒受了重擊
砰,我聽清楚了,是誰在敲門,或者什麼東西像要打開那扇門
這三聲響仿佛諸佛對於人間的警告,上帝對予世界的懲罰.這三聲響過後,一切都變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反正一切都在這三聲響之後變了.這一年,剩下的人類稱呼為零元年因為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從零開始
c市二中教學樓靠內角,教室裏一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桌椅,堵滿了教室的窗和門,隻有一點光亮能夠透過縫隙照射進來,而這絕不是陽光.這是月光......有首歌是這麼唱,
我像隻魚兒在你的荷塘隻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這首當初紅遍全國的歌曲,讓無數大媽在各種公共場合毫不掩飾自己喜愛的歌曲.
好像應景一樣的響徹在這個教室,黃埔在牆角嘴角抽了抽.望向前麵的一個瘦弱的身影,其他的地方傳來一陣陣的吸冷氣的聲音!突然在黃埔前麵的一個高大身影突然站起來搶過手機往地上一摔順便一飛腳,一氣嗬成,盡顯大家風範.
還在響
再一摔
還在響
再一摔.這個時候突然從旁邊伸出來一隻手.解鎖關音樂一氣嗬成.一個留著短發的女孩一隻手蒙著眼睛趴在雙腿之間啜泣,一隻手完成了剛才的超完美秀操作
外麵嗵嗵嗵那種豪邁的跑步聲,黃埔腦海裏自覺的想起來一首歌:大河向東流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往常如果在五樓這麼放肆的跑動著一定會引起四樓一片的喝罵:cnm的,
sb是吧。nmb樓上搬家啊,還讓不讓人好好學習了啊”....這應該是女生
“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啊............
但是現在沒人敢這麼說,雖然生理功能都暫時還健全,但是這個能有這膽識確實沒有幾個
哇哇哇哇.....透過縫隙,十幾張蒼白的臉正對著窗戶裏麵的這十幾號學生張牙裂嘴的哇哇怪叫似乎是已經經過了訓練了,
身邊的男生急忙手一伸捂住身邊女生的嘴!黃埔身邊恰好就在那個短發姑娘的身邊,那姑娘示威性的努了努嘴做出一副憤怒狀然後揚了揚拳頭,黃埔尷尬的笑了笑。
沒辦法,他們還不熟,對自己的這種防範,是可以理解的。是可以原諒的!
你讓一個學校保安天天對著進進出出那麼多張臉,能記住的肯定隻有決定他在這個學校能做多久能不能升職加薪當隊長走上人生巔峰,決定他職場命運的那幾個人的臉,他以他的人格發誓,哪怕他們已經被咬了,過了一段時間,已經腐爛的和美國恐怖片的那些鬼怪一樣的奇葩和別人一看就說怎麼長得這麼個**叼樣,哪怕最後燒成灰,用骨灰做成粉筆畫出來的一張臉,他都能夠認出來。
雖然他沒什麼人格,但是他在這方麵確實是一流。
用他們隊長的話來說,他沒有什麼尊嚴和底線的!對於動物他隻知道一種,那就是馬.一種是用來騎的,一種是用來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