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飛房躍林,南宮無淚在一座大宅子跟前緊急刹車。
寂靜漆黑的夜色中,大宅子內發出微弱的燈光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
耳邊聽到身後破空的聲音,南宮無淚身影一閃,躲進了黑暗之中。
隨後而到的青衫人停在南宮無淚先前的位置,看向麵前的大宅子脫口低呼:“童宅?”
南宮無淚對青衫人分明有所顧忌的樣子不解――她人才到天歧鎮,自然不明白童宅在天歧鎮意味著什麼。
青衫人遲疑之際,童宅裏那處微弱燈光突然熄滅,瞬間融入到寂靜的夜色之中。
南宮無淚原本指望青衫人帶頭找到胞弟下落,她好趁機救人,如今一瞧青衫人明顯有所顧忌的樣子不由大失所望。
她趁青衫人愣怔之際毫不猶豫朝童宅飛去,目的地自然是先前亮燈處。
青衫人意外的表情讓南宮無淚多出一絲警惕,人朝童宅飛去的同時,運起了內力摒氣凝息,將前世南宮世家拿手龜息之法運到極致。
如此一來,即便遇到靈力高超之人,隻要對方不和自己麵對麵碰上就決不可能發覺自己的存在。
南宮無淚一路有驚無險摸到先前亮燈的地方,四下一打量,分明已經到了內宅。
還未摸清屋內的情況,鼻尖傳來一陣黏膩的罄香,南宮無淚立即用手捂住發癢的鼻子摒住呼吸,人也跟著急退。
盡管她反應夠快,但還是呼吸了少量的黏膩香味,整個人一軟,差點摔倒在地。
“什麼人!”一聲利喝,隻聽門嘩的打開,屋內快速走出一人。
南宮無淚好不容易揮去鼻尖那詭異的黏膩香味,門內出來之人卷來更濃香味。
南宮無淚心一驚,整個人再次急速後退。
“是個毛丫頭!”從屋內走出的人一身白色褻衣褻褲,看向南宮無淚的眼眸泛著幽深的藍光,在夜色之下顯得格外瘮人。
“毛丫頭,你大半夜不睡覺瞎闖別人的臥房,不會是思春想要找男人吧?”
南宮無淚好不容易驅散周身黏膩的香味,一聽這人的話瞬間炸毛:“好一副人模狗樣!”
“人模狗樣不要緊,隻要能滿足你就是好樣的。”
南宮無淚活了兩世,第一次被人連連刷著下限,怒急反笑:“好啊,讓本姑娘瞧瞧你如何滿足我!”
話音未落,她整個人毫不猶豫朝男子撲去。
男子顯然沒有料到這毛丫頭會如此大膽,他明顯一慌,整個人朝旁邊一讓。
南宮無淚等的就是他這個動作,撲出去的動作不減反快,直直朝屋內而去。
屋內的黏膩之感更甚,早在她的預料之內,南宮無淚摒氣凝息直奔屋內的床榻,果然看到了南宮無風瞪著一雙冒火的眸子臉色緋紅的樣子。
她雖然學過龜息之法,奈何這黏膩香味太過霸道,從門口到榻上這短短的距離她便有暈眩之感。
故此不敢再做停留,抱了榻上的南宮無風便欲退出屋子。
可已經知道自己被她擺了一道的男子豈會容她輕鬆走人,何況還將自己今晚的大餐也劫走,那更是不可能。
“賤丫頭,胃口不小啊!”男子恨恨道,將出口堵上朝南宮無淚逼去。
南宮無淚本就沒打算從正門突出,她看也不看那男子,瞄準一扇窗戶飛起一腳提出。
可緊閉的窗戶並沒有被順利踢開,她反而察覺不到腳上的力道了,南宮無淚心猛地一驚,這分明是那黏膩香味搞的鬼!
男子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妥,怒火自動散去,又恢複毀人三觀的流氣模樣:“賤丫頭,你跑呀,不是能耐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