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回憶或許能挽回曾經的海誓山盟,但是忘記才是永恒,我依舊放不下也忘不掉,猜得到結局卻往往出乎意料
銀裝素裹的雪國,那茫茫的雪洗刷了過去的一切,她站在那裏,伸出手去觸摸,入手即化的冰冷,苦澀一笑,該放手了,或許從來不曾擁有過。
“琪琪,你不去上課了?”室長的聲聲催促下,白琪淡淡一笑“請假了,想在寢室睡會,有些不舒服。”
“那好好休息呀,拜拜。”“嗯。”看著室友們收拾去上課,白琪起身喝了些水,看著窗外飄起了雪花,寒冷的北方,冬天總是那麼冷,路上的行人都裹緊衣領快步行走,也許是自幼生活在北方,白琪偏愛雪,那通透潔白又冰冷的雪,仿若萬能,可以洗滌這世間的所有。比起朦朧細雨的纏綿,雪冰冷高傲,冷入心扉,發自深省,也和她有些冰冷的性子似得,白琪很美,但美有那麼多種,或柔婉,或明媚,或可愛,或冷豔,而白琪是清冷的,即使有著秀美的五官,但性格的冰冷,給周身加上了冷漠。
許是最近熬夜有些身子乏,白琪躺在床上,很快陷入沉睡。可一入夢境,有些事仿若注定般,開始上演,沒有開始就不會有結局,斑斕中的幻覺,那麼虛無又那麼真實,聲聲呢喃喚醒了沉睡的白琪,她努力睜開眼,卻有些力不從心,朦朧中,那是一片片紅,喜氣的紅,刺眼又張揚,不是她所喜歡的顏色,身子漸沉,閉上雙眼以為一場夢,繼續入眠。
古色古香的桌椅,紅木家具彰顯此刻這房屋的價值,那絳色簾紗,考究的茶具,讓白琪皺起了好看的眉。此時這裏是哪裏?尤其低頭是那耀眼的紅色嫁衣,一針一線那麼刺眼,那麼真實,白琪感到絲絲頭痛。不是在寢室睡了一下麼,怎麼回事?起身下床,當腳觸摸到地時,那種不真實感消失,但緊接著讓白琪頭痛思索的是,不是夢,那這真實的一切為何?
“你醒了?”好聽的聲音在門邊響起,白琪抬頭望去,當在很久以後白琪回憶時,那是永遠忘不了的一眼,她從不曾因一個人的容顏而失魂,但那一次她恍惚中注視著他,一襲白衣不知麵料卻也知價格非凡,精致的眉眼,微薄的紅唇,五官的精致連一絲瑕疵都沒有,但周身散發的卻是與白琪相似的冰冷,眼中看向白琪時,也無法融化的冰冷。
“這裏是哪裏?你是誰?”白琪回神後,望著他,許是許久未喝水,聲音待著絲絲沙啞,有些魅惑卻依舊冷淡。
“哦?”白衣男子眼中多了些錯愕。重新打量起白琪,兩項無言中,她與他互相對視。“嗬,你忘了麼?我的夫人。”男子唇角多了一絲笑意。
“什麼?夫人?”這次換成白琪錯愕,怎麼可能,一睡醒,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夢,那麼真實那麼令人難以接受?自認平凡度過二十年的白琪,頭一回感到世界很玄幻。
“白琪啊,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而我是你的夫君洛驚情。你是沒睡好麼,這個玩笑可不好啊,來人,給夫人洗漱。”洛驚情回複冷漠的形象,深深看了白琪後,召喚侍女來給白琪洗漱後便離開,留下依舊茫然錯愕的白琪。
洗漱後,坐在梳妝台前,白琪看著銅鏡中紅妝淡抹的自己,這一切都不是夢,她真實存在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身上的嫁衣換下,婉拒侍女手中粉色衣裙,穿上簡單舒適的白衣,靜靜的讓侍女綰發,看著那即腰長的情絲,她記得自己是即肩發。
“你叫什麼名字?”白琪看了一眼身邊梳頭的侍女問道。
“奴婢小晴。”
“小晴你在這裏多久了?”
“奴婢自小就在莊裏,已經10年了。”小晴說話輕柔帶著似江南女子的吳儂細語似得,眼中清澈。
“對了,小晴這裏是什麼地方?”
“夫人,這裏是碧莊啊,您不記得了麼?昨晚您才和莊主完婚呢!”小晴有些奇怪的告訴白琪。
“昨晚有些疲累,頭很痛,有些事總是想不起來了,想找人問問,理清頭緒呢。”白琪也不知小晴是否相信,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了,難道還能說不是你家夫人,到現在還沒明白怎麼寢室睡一覺醒來就成什麼夫人了麼?這種事情就算是冷淡寡情的白琪碰到也是頭疼錯愕難以置信了。
“可能夫人成親後疲勞了吧,夫人有什麼不明白就問小晴吧。”單純的小晴還真的相信了,眼中的錯愕消失,乖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