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麵對的無一不是強敵,今天也許隻是個大乘期,那麼明天呢?
在這個連古皇都存在的天玄,更本不似表麵那麼風平浪靜。
神罰再度回歸他掌中,他的人瞬間如旋轉的陀螺,宛如扭曲天地得可怕颶風。
千丈神罰再度來襲,自魔雲中跨空殺來,以此抗衡對方咄咄逼人之勢。
“沒用的,你的身軀,乃至你的靈魂,都將由我掌控,我會讓你在極盡升華中逝去。”血魔漆黑的眸子射出兩道黑芒,他的人已衝天而起。
他的身體已化為一片血浪,已詮釋出“血魔”這兩個字的真意。
血浪翻滾,忽然從中探出一隻凝聚滔天煞氣得巨大血爪,極其恐怖的氣息鎖定玄琴,讓其無法躲避。
這一切來的太快,快的簡直不可思議。
玄琴的劍已被阻,他的人已被束縛,他的血妖豔無比,似已無法止住。
這個時候,他還能用什麼對付已怒砸下來的白骨狼牙?
風已變得無比蕭條,冷的連眸子裏的火焰都即將熄滅,他還能做什麼?
就在這時,他眉心忽然溢出一道金色強光,他的身軀已沐浴強光裏麵,他的氣息竟然在這一個得到了極盡升華,他的修為仿佛也在這個時候得到了極速的提升。
血魔狂奔的魔軀終於停止了,他不得不停止,又一股可怕神性之光令他停止了所有攻勢。
“這是什麼?”血魔大吼:“你竟然擁有兩件來自遠古的神兵!”
玄琴不語,他忽然睜開眸子,修長如鋼鐵般得手掌猛然握住天弓,宛如天神般射出一條驚天長虹。
天地間一切因這一箭而變色,扭曲的時空裏麵,一切都在毀滅,群山已被鑿出一條可怕大道。
可怕的人,可怕的箭,可怕的心。
血魔的臉已扭曲的不成樣子,可是他警覺前所未有的高,他的人已拔地橫跨長空。
可是很快,他就發現了一個可怕得事實,無論他逃到哪裏,天弓所射出的箭總能尾隨在他身後。
這一切本來並沒有這麼可怕,可是玄琴的手已再度拉開了天弓,再次對準他狂奔得百丈魔軀。
“你該死!”血魔大吼,他竟然直接朝著玄琴狂奔而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玄琴冰冷的手指已放任箭矢衝天飛去,一前一後夾擊他。
“啊…該死,我要殺了你!”血魔狂吼,他的胸口已被前來的箭矢擊穿,露出一個粗大的血洞,他的人就已被神火吞沒。
火焰還在焚天,混亂的虛空已變得更加混亂,仿佛天地初開時混沌朦朧。
死了麼?
玄琴本以為可以鬆一口氣,可是他錯了,錯的一塌糊塗。
一個人犯錯並不是多麼可怕的事,可有的時候犯的錯確實致命的。
神火猛然衝散,血魔一步跨到玄琴麵前,然後他的身體突然憑空消失,再然後那隻燃燒神輝的箭矢就從他身體穿過。
他的人頃刻間就像稻草人,猛然從虛空一頭墜落了下來。
他所有的生機,似已被這一箭帶走,現在他看起來就好像一具冰冷屍體。
這是怎樣一箭?無情?絕情?
這一切來得太快,還是太慢?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能明白這是怎樣一箭,天空忽然下起了雨。
雨水冰冷,人心更冷,所有的畫麵似已定格在這傷感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