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悲傷伊始(1 / 2)

這是一個爽朗的早上,寧靜的天空飄著幾朵樣子不同的雲彩,暗淡的色彩,讓人有一種不一樣舒服。在這麼一個新的一天開始,卻有一個男孩很悲痛,很傷心,新的一天開始,有標誌著他新的挨打生活的開始。“哎呦,哎呦,範迪文求求你別打了,我下次不會在起晚了。”少年用可憐的眼神,柔弱的語氣向一個中年男子懇求地,但換回來的依然是狠狠的鞭子,“我叫你起晚了,你說說你這是第幾次了,小崽子你沒腦子嗎,我昨晚不就是多喝了幾杯酒,但我腦子還清醒,你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趕快劈柴去,快點起,趕快滾出這個該死的屋子。哼!要是我一會看不到你完成上午的工作,看老子不打斷你的腿,快去工作,順便給老子把桌子收拾了,滾!”說著掉頭就出了屋子,男孩臉上帶著淚痕,迅速的穿好了衣服,看著微微發亮的天空,微微的歎了口氣,出了門拿起斧子開始了一天的生活。

作為一個小家族中的奴隸,男孩不知道自己叫什麼隻知道自己是被範迪文從街上撿回來的,把他養大,範迪文是個奴隸頭頭,而他也隻能是個奴隸,範迪文手下有好幾十個奴隸,所以他不用做事,每天看著手下的奴隸幹完每天要幹的活就行,所以男孩很羨慕,也暗暗的發誓,將來一定要成為範迪文這樣的牛人,隨著時間慢慢的推移,男孩在不知不覺中,砍了七年的柴,也被範迪文打了七年,罵了七年,男孩和其他奴隸一樣幹著活,確比其他奴隸多了一樣,那就是每天挨範迪文的打,自己不管怎麼樣,都逃脫不了範迪文的打,慢慢習慣了這樣,男孩也學會了忍受。

男孩慢慢地知道不管是奴隸還是平民,以及那些從來沒有敢看過的貴族,都有一個稱呼,或者說是一個名字,而他卻沒有,他看著樹下呼呼大睡的範迪文,微微的歎了口氣,這個養他的人,應為一次舍身救下了身處火海裏的小主人,而自己多處被燒傷,而被老爺起名為範迪文,封他成為管家之下的又一個頭目,他掌管奴隸院多年,這個院子是奴隸的生活場所,而他的任務就是監督奴隸幹活,說白了就是個閑差,老爺照顧他而已,這也是他這麼多年的,一直是奴隸頭頭,而沒有變化的原因,這也是他有名字,而別的人沒有名字的原因,當然也是他有酒喝,他敢喝酒原因。男孩看看天空,看看自己,因為天天幹活,而健壯的身體,搖了搖頭,舉起斧頭劈起了柴,心裏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給自己起個名字,自己生活了這麼多年,沒日沒夜的劈著那成山的柴火,難道一直累死為之嗎,他看到很多奴隸都是累死的,而且奴隸們自己也知道,不幹活,沒力氣幹活,那就標誌著死亡的到來,男孩不希望自己也和那些在工地上累死的奴隸,或者被拋棄的幹不動活而餓死的奴隸們一樣,他想要名,他想讓自己成為奴隸主,管理很多奴隸,死了也能有個碑。想著想著男孩淚不由自主的便留下來了,他知道這些都是不可能成為現實,不會成為現實但又渴求的東西,讓他傷感,讓他彷徨,他很無助,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在範迪文的死去,也會和其他奴隸一樣,現在有範迪文的庇護,他才能這樣好的生活著,範迪文雖然每天喝完酒就打他,罵他,但他依然很尊重範迪文,很聽範迪文的話。

又是一個清晨,又是一頓大罵,男孩默默的忍受著,範迪文發泄完了,拐著他那被柱子砸傷的腿坐到了大樹下,罵罵咧咧的。男孩照常起來洗臉,吃飯,劈柴,但門外的呼救聲,引來了院內兩人的注意,範迪文也不罵罵咧咧了,一拐一拐的出了拐向院門處,男孩也看向了大門口,想衝出去看看,卻被範迪文一個眼神給製止。範迪文出去了,男孩很好奇,但自己又不能去看,所以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範迪文出了門,來到了主院外的牆下,踩著踮起的石頭上看向主堂。裏麵有老爺,少爺,還有自己曾經舍命救下的小小少爺,管家等莊子裏麵的人,還有一些自己沒有見過的人,一堆人還在爭吵著什麼,範迪文知道自己身份卑微,也就不敢多看,看看四周好奇的下人,拐著拐著回自己的小院子裏去了。

來的是什麼人,是圍堰城四大家族隻有,霍家,圍堰城是炎武帝國的京城,圍堰城裏德四大家族,那是什麼概念,小小的範家,人家隨隨便便一句話,範家就會消失,從炎武帝國中消失。所以對於小家族來說,得罪了圍堰城的四大家族,那就是宣告自己家族的滅亡。但今天,霍家來人卻和範家老爺子爭吵著什麼,這讓人有些費解了,不過,爭吵很快變平息了,霍家的人怒氣衝天的走了,範老爺子也是砸了好幾個茶碗才宣告結束,這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但也正是這個插曲,宣布了範家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