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財傷民,中飽私囊還要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做官的就沒幾個好人!陳雅歌在門後忿忿道。

玉真又問道:“這群人中可有一人叫遊歡?”

“有,前幾天企圖逃跑,被抓了回來,現在關在軍營裏。”

“為何要關在軍營?”玉真疑惑的問道,“據我所知他既不是將也不是兵,隻是被你們抓來的人,既然他並不願再此修建宮殿,就放他回家吧。”

“恐怕不行,他是王治國送來的人,況且現在安大人也不會放人的。”

“此話何意?王治國是誰?安大人又為何不放人?”

李白和杜甫靜靜的聽著並不插嘴,陳雅歌聽著這一切從沒有如此沉穩過。倘若是在以前,她早就衝了出去。

“王治國是楊大人的姨舅,他拜托楊大人讓安大人看好遊歡,還有一個叫杜鵑的女子,前幾日讓她逃掉了。”

原來是這樣!陳雅歌心中暗暗道:難怪王治國不把許圉師放在眼裏,原來是有一個強硬的後台,才敢如此猖狂。

“這麼說一切都是楊大人的主意?”玉真攥緊了衣角,“讓安大人放人,就說是我的意思。”

“這···恐怕···”古力多為難的垂下了頭。

“還要本主公親自前往才會放人嗎?”玉真又加大了聲音。

見古力多遲遲不答,玉真拂袖而起,徑直走了出去,李白和杜甫都沒有跟上,便道:“難道你們不去接你們的朋友麼?”

“多謝公主!”李白和杜甫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玉真竟會幫他們找遊歡,都開始懷疑他們在床後聽錯,寂空口中的他們指的並不是他們兩個。

看著玉真一行人走遠,陳雅歌從門後走了出來,卻沒看見杜鵑,她去屏風後麵一看虛無一人,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陳雅歌在房間裏仔細找了幾遍,依舊沒有看到杜鵑,便打定注意先去和李白杜甫會合,在一起尋找。

陳雅歌出了房間,卻發現這裏並不是虛無庵,這是一個比虛無庵要奢華大氣的府院,院中百花綻放,樹高且大,院中來來去去的人遠遠多於虛無庵的人,陳雅歌一路躲躲藏藏,最終走到了後門。

忽然身後一個聲音響起,陳雅歌忙隱身在一簇花叢之下,她從間隙中望去,一個士兵扛著一個女子匆匆走來,待那士兵漸走漸進,陳雅歌清楚的看到了那士兵肩上抗的正是剛剛消失在房間裏的杜鵑。

陳雅歌心中疑惑萬千,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杜鵑的安危,如果杜鵑又被抓回去還不知道會被怎樣處置?

陳雅歌緊緊跟著士兵,那士兵的神情也有些緊張,時而四處張望著,陳雅歌又開始懷疑那士兵並不是修建宮殿的士兵,否則抓一個逃跑的人何須如此慌慌張張?

放眼望去,這一路並不怎麼平坦,那士兵走的並不是大道,而是雜草叢生的小道,一個壞念頭在心中萌發,難道他想非禮杜鵑?想到這個陳雅歌不由得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