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你為何要選左邊的道路呢?”
“習慣而已,習慣的習慣就不願輕易再去改變···”昔日李白的話再一次在耳邊回蕩,陳雅歌毫不猶豫的走上了左邊的路,她堅信李白定然也是走的左邊的路,她了解李白正如李白了解她一般透徹。
向左走不過百步,平坦的道被階梯所取代,陳雅歌和杜鵑都仔細打量了一番階梯,她們不知道即將麵臨的會是什麼,但是她們必須要去麵對。
陳雅歌走在了前麵,階梯約四十五度的坡度,她倆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去,在兩百零七步之後終於沒有了階梯。
陳雅歌興高采烈的拉了杜鵑一把,眼下雖無階梯,光線卻甚是昏暗。
“這裏會是哪裏?”杜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上去之後便知曉了,但願白大哥和我想的一樣,沒有改變那個習慣了的習慣。”懷著一顆激動而又擔憂的心。
陳雅歌佯裝一副嚴肅的樣子,她不願杜鵑多想多問,想得越多顧慮越多,越容易壞事。若問一些她並不知道的事,她也不知該如何作答。
陳雅歌順著階梯的出口爬了上去,當推開擋住密道口的那一張地板之時,一束耀眼的陽光照射進來。
陳雅歌和杜鵑不約而同的伸手擋了擋陽光,待漸漸適應強烈的光線之後她們二人便出了密道。
密道的出口是在一間屋子裏,屋內擺設與玉真房間擺設極其相似,陳雅歌和杜鵑都恍以為她們又回去了玉真的房間。
“雅歌姐姐,我們怎麼會又回到了這裏?可我記得我們明明就爬上了很高很遠的地方,為什麼又回到原地了呢?”
陳雅歌也正在極力思考這個問題,兜兜轉轉一大圈之後回到了原地,是一件十分令人匪夷所思的問題。
陳雅歌正想去打開門之時,門忽然被打了開來,她連忙隱身在門後,杜鵑也十分敏捷的躲在了屏風後麵。
進屋的不是別人正是玉真,陳雅歌驚訝的看著玉真一步步邁向的桌旁,在玉真身後尾隨著一個老尼姑,正是虛無庵的庵主寂空師太。
隻見寂空師太手裏拿著佛珠,站在玉真身旁,“公主,他們知道我們太多的秘密,該如何處置?”玉真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喉,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茶杯,像獵人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眼神裏充滿了狡黠。
“就先放任吧,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卷出多大的浪!”
“可是公主,這樣太過危險,我們對他們的底細並不清楚,倘若真是楊國忠的人,那豈不是太危險了嗎?”寂空師太誠懇意忠的說道。
“楊國忠麼?他的人不是已經放火燒了虛無庵了嗎?這個天下姓李不姓楊,倘若他要玩火自焚,我大可借一個火石給他,否則又該說我這個公主不懂得體恤奴才,整日在皇兄跟前嚼舌頭。”
玉真猛地將被子放在了桌上,“他們找的那個人找到了嗎?現在正是遊戲的開始,我不希望暴露我的身份,所以你們一定要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