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出了房間,陳雅歌便迫不及待的拉著李白的手問道:“白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

李白道:“那日你去找那位朋友之時我暈倒在了後麵,當我醒來之後你們早已不知所蹤,後來我在街上一個一個的問,最後才知道你們被抓走了,所以我就一路趕來終南山,但是這一路上始終沒有看到你們,我以為你們上了山,所以就上了山,後來暈倒了就被玉真所救。”

“她叫玉真?”陳雅歌蹙起了眉,心想:玉真不是公主的封號嗎?莫非剛剛那個真的就是公主?看樣子也不似壞人,也沒有公主的架子。想到這裏陳雅歌又安心了許多。

“嗯!她法號玉真,可你怎麼會到了這裏的?”李白反問道。

“說來話長,白大哥你先歇著,我去瞧瞧杜鵑,杜鵑受了傷,遊歡被官兵給抓去了,我也不知曉她倆怎麼會在此地,等杜鵑醒來一切便知曉了。”

陳雅歌出了李白的房間,正打算去瞧杜鵑之時,一隻手將她拽在了一旁,她正想大呼,又被手給捂住了嘴,“是我!”

原來是杜甫,陳雅歌扳開了杜甫的手,“你···”

隻說出一個你字,又被杜甫捂住了嘴,杜甫神秘兮兮的說道:“不要說話,先進屋去!”

杜甫將陳雅歌拉進了李白的房間,陳雅歌掙開了杜甫的手,“你這是要幹嘛?”

“噓!”杜甫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外麵有官兵,小聲些。”

“那杜鵑怎麼辦?”陳雅歌想到杜鵑一個人在另一間房,又有傷在身,不禁有些擔心。

“不用擔心,我將杜鵑藏起來了,不知這些官兵是否會進屋子搜查。”杜甫突然歎道,滿臉的憂慮。

“不會的!”陳雅歌果斷的說道:“他們還沒那個膽量!”

“什麼意思?”杜甫和李白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裏是玉真公主棲居的虛無庵,隻要玉真公主不點頭,他們誰會有膽進來搜查呢?”

“可是我們並不認識玉真公主,她又怎肯幫我們呢?她不把我們當做刺客就已是萬幸了。”杜甫擔憂的說道。

李白卻把目光投向了陳雅歌,一臉的疑惑,“你說她就是玉真公主?”

陳雅歌點了點頭,“除了公主本尊,誰還敢用她的名諱作法號?況且百姓本就不能與王室同名。”

李白的臉色頓時大變,陳雅歌安慰道:“白大哥不必擔心,我看公主也不似什麼壞人,否則就不會救你,更不會收留我們三人,既然如此我們就假裝不知她的身份,等你和杜鵑的身子好轉,我們就立即下山。”

“這主意好是好,可是···”

“沒有可是!”陳雅歌打斷了杜甫的話,“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挺過這一關,隻要我們同心協力就一定會成功的,眼下最重要的是白大哥你和杜鵑要快些恢複!對了,歡歡,現在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還有青梅,要怎樣才能聯係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