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豈不是更好嗎?公主住在裏麵那些官兵一定不敢輕易前來搜查”不知為什麼,陳雅歌對玉真公主頗有好感,而且她十分的想進庵裏麵,像?”是有什麼聲音在呼喚著她。

杜甫猶豫了,陳雅歌卻催促道:“別在猶豫了,我們快進去吧,倘若等到官兵來了,隻怕我們更難找藏身之地了。先進去再說,這一路我們經曆了這麼多,還怕危險麼?”

“什麼人?”陳雅歌和杜甫剛接近那庵便被人發現了,陳雅歌急中生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師父,求你收留收留我們吧,我妹妹她生病了,病得很嚴重,求你救救她吧!”

杜甫愣在了一旁,他極力的憋住了想笑的衝動。

那個尼姑不是別人,正是玉真公主,不過她是帶發修行,穿的也隻是素色的衣服,她忙將陳雅歌從地上扶起,看了看杜甫背上的杜鵑,見杜鵑傷得的確不輕,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快隨我進去吧!”

陳雅歌不停的道謝,這個庵是虛無庵,庵不是很大,卻也容得下十來個人修行,玉真將陳雅歌帶進了房間,杜甫忙把杜鵑放了下來,陳雅歌看到滿身都是傷的杜鵑又傷心又心疼。

倘若不是她,杜鵑還是桃源裏那個天真快樂的杜鵑,一切都是她,改變了杜鵑的命運,可讓陳雅歌想不通的是杜鵑和遊歡怎麼會出現在終南山?許圉師怎麼會讓杜鵑離開襄陽的?她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又發生了些什麼事?

杜鵑身上有很多瘀傷,又感染了風寒,玉真為杜鵑上了一些專治瘀傷的藥,但是風寒隻得下山請大夫。

半夜的時候,杜鵑發起燒來,陳雅歌在杜鵑身旁急得團團轉,杜甫在一旁也甚是焦急。

“怎麼辦?杜鵑的額頭好燙,大夫要明天才能請來,不知道杜鵑能不能熬到那一刻。這可怎麼辦?”陳雅歌來回踱步著,忽然她想到了一個並不科學的方法,她用濕帕子敷在杜鵑的額上,一炷香之後杜鵑的燒退了一些,可不久之後燒得更加厲害。

陳雅歌決定不再坐以待斃,她讓杜甫照看好杜鵑,她去找玉真,但是她並不知道玉真的房間在哪裏,隻是瞎貓瞎撞。

夜,寧靜而深沉,庵裏的光越來越暗,最後還隻剩下一間房間裏有光一間是杜鵑睡的地方,還有一間就是陳雅歌眼前的這間。

陳雅歌尋著光靠近,在屋外她聽到屋子裏傳來了聲音,側耳一聽竟是玉真,當然,她並不知道那就是玉真公主,隻當是庵裏一個好心的尼姑。

她小心的捅破了窗外糊的那一層薄薄的白紙,透過窗向裏麵望去,玉真正在喂一個人喝藥,那人一襲白衣,一看到白衣陳雅歌立馬就想到了李白。

看到玉真對床上的人很是悉心的照顧,陳雅歌暗暗猜測那人對她必定很是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