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手中都拿著刀,不停驅趕著兩邊圍觀的百姓,在這些百姓之中也有些是被抓走的人的家屬,所以並不全是圍觀,也有的是送別,看著那些婦女們哭哭啼啼的一邊抹淚一邊抹鼻子,陳雅歌隻覺得心情異常的煩躁。

她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卻迎來了一條長長的鞭子,陳雅歌反應敏捷的抓住了即將落在她身上的鞭子,抬頭一看,手拿鞭子抽人的士兵走了過來。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和爺我作對,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士兵濃眉方眼,皮膚略黑,嘴唇很厚,此時還板著一張臉,陳雅歌覺得醜到極致。

那士兵用勁想從陳雅歌手中奪回鞭子,陳雅歌搭上了吃奶的勁硬是不肯放手,那士兵怒了,大罵道:“混蛋,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陳雅歌冷笑一聲,“本小姐今天不管你是誰,打著我了就得道歉,倘若不道歉,也行,那我就用這鞭子抽回來,也算是公平公正!”

看到他那慫樣陳雅歌就知道了他是一個狐假虎威,借著官府的勢力欺壓百姓的人。對於這種人,陳雅歌從來不會心軟,更不會手軟。

那士兵看到陳雅歌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微微有些心虛了,但是他依舊強裝鎮定著,“你擾亂秩序,影響官府辦事,和這群人一樣該打!念你是初犯,爺我饒過你這次,還不快滾!”

士兵一語出,就著實的挨了一拳,陳雅歌得意的收回了拳頭,“挨打這種事情不要說得太武斷了,畢竟事事難料,你怎麼就能斷定挨打的人會是我而不是你呢?”

士兵被陳雅歌一個反擒手給拿下了,不停的求饒,還發誓再也不會狐假虎威欺壓百姓,陳雅歌這才鬆開了手,誰知這時那士兵一聲大叫,“快來人啊,有人叛亂!”

隨著那士兵一聲大喊,眾多的士兵紛紛拿著刀走了過來,陳雅歌有些進退維穀,便牙齒一咬,決定大幹他一場,

摸了摸身上的短刀還在,陳雅歌頓時感覺踏實了不少,看著越聚越多的士兵,陳雅歌心裏開始沒了底。

“住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李白一襲白衣出現在眼前,他白衣飄飄,臉色有些發白,聲音也不似以前那麼磁性好聽。

“白大哥你怎麼出來了?”陳雅歌心裏暗暗叫苦,她一人若要逃可能性還微大一些,可李白現在的身體並不似以前,兩個人一起逃出的可能性小之又小。

“你是什麼人?”士兵一臉凶神惡煞的看著李白,拉開了嗓子吼道。

“我自願去終南山修建宮殿,她是我的妻子,還望各位官爺不要與她一般見識。”

陳雅歌愣在了原地,她不敢相信李白會說自己是他的妻子,妻子是一個多好聽的詞語,是她日盼夜盼的詞語,如今李白終於說出口,但是卻是因形勢所逼。

“你是真心的嗎?是真心認為我是你的妻子的嗎?還是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