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真的?”許紫煙不相信的看著李白,等待著李白的回答。

“嗯!”李白點了點頭,又道:“我願意入贅許府,但是希望許大人可以放了雅歌。”

“陳雅歌是你的妹妹,我自然不會因為這等小事就要她性命,放心吧,隻要你和煙兒完婚後我便會立即放了她。”許圉師伸手撫了撫胡須,煞是滿意李白的態度。

李白道:“大人都說了雅歌是我妹妹,做哥哥的又豈能獨自一人享福卻讓妹妹一個人在大牢裏吃苦。”

許晉不知何時對陳雅歌改變了態度,竟也幫陳雅歌說起了好話,他站了出來恭敬的對許圉師說道:“爹,李白說得有道理,一個陳雅歌不足為慮,你若擔心她會從中破壞這婚事的話那就由兒子來看管她如何?”

許圉師不在執著,他揮了揮手,“就照你說的辦吧!”

眾人各自散開,李白在許紫煙的攙扶下住進了客房裏,許紫煙看到他一身的鞭痕,心痛不已,泣出聲來,後又吩咐下人拿來上好的金瘡藥。

大牢裏,陳雅歌蜷曲在牆角,雙手抱膝,聽著沉重的步伐靠近,她警惕的站了起來,見來人是許晉,陳雅歌抓住了鐵牢,對許晉呼道:“白大哥呢,白大哥在哪裏?你們把他怎麼了?”

許晉並不作答,陳雅歌急道:“回答我,你們到底把白大哥怎麼了?”

許晉一聲輕歎,道:“他現在過得很好,而且以後會過得更好,所以你不用為他擔心,倒是擔心擔心自己吧。”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許晉突然頓了下來,他一招手對牢頭道:“把這鎖給我打開!”

牢頭樂顛樂顛的走了過來,高興的打開了鎖,陳雅歌忿忿的走了出來,對上許晉的目光,冷冷的說道:“你到底什麼意思?白大哥在哪裏?我要見他。”

許晉低頭凝思了一番,突然笑道:“好吧,我帶你去見你的白大哥,隻是今後他就不會再是你的白大哥了,該斷的還是得由你們自己解決。”

許晉率先走了出去,陳雅歌尾隨其後,現在也是深夜,晚風習習而來,陳雅歌感覺到了幾絲寒意,想到許晉話中有話,陳雅歌心中十分的不安。

一路怵惕不寧的來到了許府,許晉直接把陳雅歌帶進了李白所住的客房,李白房間的燈還亮著,陳雅歌欣喜若狂的推開了門,可眼前的這一幕讓她定住了腳步,許紫煙正俯身為李白上藥,貼得很近,她的眼神很專注,李白的神色也很淡然,那一刻,陳雅歌有一種如墜深淵的感覺。

李白看到了站在門外的陳雅歌,他本想拉好衣服,但又想到自己剛答應了與許紫煙的婚事,索性就這樣靜靜的坐著,過了片刻他見陳雅歌也沒有開口,便打破了沉默道:“雅歌,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