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圉師的話震驚了李白,李白久久沒有回過神來,他一直都以為許紫煙隻是欣賞他的才華,而已!
許圉師又道:“我本以為你若真對煙兒有情,那麼煙兒的所作所為我倒也可以諒解,想到你竟是薄情寡義之人,還跟我談什麼正義?你有資格說正義這兩個字嗎?”
李白依舊沒有開口,他癱坐在地上,兩眼無神。
許圉師沉默了許久才道:“我要你做一件事,你若能做到你便可以出獄,倘若不能,我也隻能按照大唐的律法處置了。”
李白不禁笑了,想自己如今成為一名階下囚什麼都沒有許圉師會讓他做什麼呢?他又能做什麼呢?想想都覺得有些可笑。
“許大人太高估我了,如今我隻是一個隨時等著被處死的囚犯,實在不知道可以答應大人什麼。”
許圉師也跟著笑了笑,“我讚同你的看法,但是這件事還非你不可!”
李白來了興趣,道:“請講!”
“我要你娶煙兒入贅許府你可願意?”
“大人太看得起我了,我不過一介書生,無名無利,大人又為何要將愛女下嫁給我呢?”
“你以為我想嗎?”許圉師吼道:“倘若不是煙兒執意嫁你,整日尋死我又豈會讓你撿了這個便宜?”
李白輕輕笑道,笑得有幾分苦澀,“謝過大人和紫煙小姐的抬愛,不過在下已經心有所屬了,恕不能答應。”
“你指的是陳雅歌吧,可是陳雅歌已經親口承認她隻把你當哥哥對待了,而且讓你入贅許府也有陳雅歌的意思。”
“你撒謊!雅歌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清楚,我李白雖不是什麼高雅之士,但是一旦心裏有了人就不會那麼輕易的忘掉,更不可能把心分一半給別人。”
“我爹沒有撒謊,他說的句句屬實,當時遊兄也在場,你不信我們總該信這個陳雅歌的朋友吧?”許晉帶著人回到了府裏,在遠處便聽到了李白和許圉師的聲音,他一臉興致正濃的看著李白,
遊歡跟在許晉的身旁,對李白做著一些奇怪的手勢,也難怪李白看不懂,隻猜想遊歡是想提醒他些什麼,經過反複幾次手勢最終遊歡不得不放棄。他實在不辦法能做出讓李白看懂的手勢。
許晉走向許圉師,笑道:“爹,陳雅歌夜闖王府,如今已被關入大牢,不知該如何處置?”
許圉師道:“這種小偷小摸的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何須問我?”
“可是陳雅歌她闖的是王治國的民宅,王治國今夜醉酒現在處於不省人事的狀態,可待明日酒醒之後勢必會來大牢裏要人,到時我們是給還是不給?”
許圉師歎道:“你妹妹執意尋死救為了救這個人,可他不領你妹妹的好意,你說我該怎麼處置?把陳雅歌交給王治國吧。”
“不要!”李白吼道:“不要把雅歌交給王治國,請你們放了她。”
“為了兩個漠不相關的人我會傻乎乎的去得罪王治國嗎?”許圉師怒氣越來越旺,一旁的仆人戰戰兢兢的一動也不敢動。